林元兮被他掐的快要窒息,“我,我是你的。”
“再说!”
少年红着眼睛,继续命令。
“我是,是阿昭的,啊嗯……”
魏昭吻上了她纤细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印记,终于s在了她的t内。
林元兮被那一gu灼热的jgye烫的直发颤,轻声喃喃着“阿昭”
,沉沉地昏睡过去。
林柯在路上走了两个月,终于到达了北境。少年原本秀丽的面庞,带了少许的风霜。不过这一路上有白檀的照顾,他的身t发病次数越来越少了。
他一直很好奇白檀的身份,这个随军的人似乎与禁卫司那些负责押送的官兵并不相熟,尤其是这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定不是寻常人。而且他还偏偏对自己格外照顾。
打听了几次,白檀都说自己是受上面的命令行事,再问他上面的人是谁,他便沉默不开口了。
林柯私下里猜测,父亲的故旧害怕被牵连,定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触圣上的霉头。外祖家势弱,就算有心也没这个本事cha手押运犯人的事情。和自己交好的人,林柯自嘲地笑了,哪里有什么和自己交好的人。
既然对方不想让自己知道,那自己便不知道吧。
林柯刚到北境被分到了山上的采石场,那里全都是罪臣或者是和他一般的罪臣之后。人们在这苦寒之地辛苦劳作多年,面容和心里都极度扭曲。看见来了一个容se清秀的少年,一举一动还保留着勋贵子弟的做派,全年见不到nv人的他们一个个的都用贪婪的眼神看着他。
林柯白天在g活儿的时候要受到那些人的言语调戏,晚上还要跑到偏僻无人的地方,睁着眼睛不敢睡觉。
有一次他半夜忍不住小憩了片刻,竟有人跟踪到他这来,扑上前迫不及待地对他动手动脚。林柯气急,与那人扭打起来,情急之下用石头砸晕了他,这才罢休。
所幸几日后白檀带人来寻他,带他离开了这里,到了魏瑾军下。
林柯啦,新人物登场
林柯回到自己的营帐,脱下了外袍打算早点安寝,伸手触到腰间却发现玉佩不见了!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回营帐取草药的时候玉佩还在自己身上,那就只可能丢在了军营到刚刚避风之处的路上。
他取了一根火折子急匆匆地向外走去。
魏瑾大半夜的睡不着,正拎着一坛酒出来打算在外面散散步,结果就撞见林柯神se焦急地往外走。
“清回,你大晚上的g嘛去啊。”
林柯回头看是魏瑾,脚步不停继续低头向前走,“我找东西。”
“找什么啊?现在晚上看不清,明日白天再找呗。”
“不行,是家母遗物,我必须今晚给它找回来。”
魏瑾一听,正了正神se,“你等等,我派人跟你去找。”
“不必了,多谢魏小将军美意。”
魏瑾见他自己一个人举着火折子也不知道要找到何时,于是就跟在他身后帮他一起看。
林柯见魏瑾跟了上来并没有说话,继续沿着路线细细地搜寻着。
这一路来来回回走了三趟还是没找见,林柯估0着不是被人捡走了就是被野兽叼走了。
魏瑾开口安慰他,“你先别着急,我明天把军营里的人集合在一起,问问有谁捡到了没有。”
林柯颓然地坐在地上,看着天上的月亮。
这是他辞世多年的生母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了,一块给了林元夕,一块给了他。想起阿姐,他眼睛里浮起一层水雾。
他的阿姐,他的温柔美丽的阿姐,从小为了他忍了不少主院那边的委屈。他从小便知,是他身子不好,拖累了她,所以他努力研学,太学里的考核他次次全甲。只是还未等到他功成名就之时,林家就倒了。
他永远记得他离开京都的那一天,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禽兽在他面前带走了阿姐,但是他却无能为力。他恨自己,他恨自己不能保护自己最亲近的人!
自那日起,他时常被梦魇惊醒,梦里他看着阿姐被迷晕,自己却束手无策。他甚至不敢去想后面发生了什么,他想见到她,他想把她留在身边保护她。
魏瑾见林柯沉默了半晌,打开酒坛饮了一口随后递给了他。
林柯接了过来,往口中猛灌了两口,烈酒入喉,辣的他弯腰咳嗽起来。
魏瑾一边轻拍他的背,一边说:“少时我喜欢清酒,喜欢那种绵柔的感觉。如今我只喝烈酒,酒不够烈,心里头就不够暖。”
林柯转首望他,那个肆意潇洒的少年将军眼里的愁绪一闪而过。
“魏小将军也有烦恼吗?”
魏瑾笑着给了他一肘,“你这是什么话?都是凡夫俗子,怎么会没有烦恼。”
“因为魏家与圣上的关系?”
魏瑾没想到林柯会一语点破,有些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魏小将军不必多言,我知圣上疑心你魏家多年,你兄长为了保住魏家不得以释了兵权,从此只能做一个富贵闲人。你心疼粮草不足的边关将士,亦觉得自己对不住兄长。”
“清回……”
魏瑾苦笑着看前方,“你将我的心声都说出来了。我大哥惊才绝世,但是倘若他不归京,那回去的人就是我。大哥说他回去还有爵位可以继承,做很多事会便利些。其实我知道,他是为了我。我的x子直爽,不懂京都那些人的弯弯绕绕,我没办法和咱们的圣上周旋,也保不住前方将士的安定。”
林柯仰头又饮了一口,“圣心难测,不是你魏家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