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县外城,棚户区。
“巴爷饶命,巴爷饶命。”
一个浑身是血的青年男子,跪在地上,不断求饶。
“饶命?你知道你最近犯了了什么事吗?”
老巴子冷笑一声。
“我我我,我…不知道…”
青年男子急得满头大汗,一张脸笑得比哭还难看:“最近山上的猎物不好弄,我就当了回樵夫,卖了点柴换口饭吃……”
像是想到了什么,青年男子急忙道:“我不知道那是巴爷家的柴,我该死,我该死。”
说着,他咣咣两巴掌甩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洗得泛白的钱袋子,赔笑道:“这是我砍柴卖的钱,都在这里。巴爷你就高抬贵手,把我当一個屁放了吧,我以后保证再也不敢了。”
老巴子一巴掌拍去,将青年男子手中的钱袋子甩在地上:“谁要你那些破玩意。”
老巴子抓住青年男子的衣领,猛得将他提到近前,寒声问道:“你昨天弄到的血燕窝给谁了?”
听到“血燕窝”
三个字,青年男子脸色一变,随后苦笑着装傻道:“巴爷,你真是说笑。血燕窝乃是山珍,我哪里有这玩意儿。”
老巴子眼睛一眯道:“到现在还跟我装傻充愣呢?”
他一把抓住是青年男子的手腕,催动气血,顿时他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绷紧如肉瘤。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一落,老巴子手腕力猛得一捏。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青年男子的喉咙里爆了出来。
他脸色骤然惨白,五官紧皱成一团,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着。
青年男子低头看去,现自己的左手手腕已经被扭成了麻花状,彻底废了。
“饶命,饶命……”
青年男子跪在地上不断求饶,呼吸一下子变得无比粗重。
“现在想出来了什么没有?”
老巴子松开手,被他捏断的手腕软绵绵地垂落,上面的手指无力地抽动着。
青年男子不断倒吸着凉气,他脸上露出一丝绝望与惊恐,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
他还是一咬牙,痛苦地说道:“我……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