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兄懂我。”
“没有问题。”
这个人还是有点用处的。
吃完饭后,姜来非得去洗碗,孟春秋假惺惺的争抢了一番,便败下阵来,说明天就要给宿舍里按个洗碗机,解脱双手。
陈舒则坐在沙发上剔着牙。
这时他又收到了昨晚那个电话,接通之后,还是那个温柔成熟的女声:“陈舒先生,很不好意思又打扰您了,我大致看了下时间,推测这个时候的您应该没有上课且吃过午饭了,如果您在午休,十分抱歉。”
“请说。”
“昨晚的事考虑好了吗?”
“无能为力,不好意思。”
“我为此感到遗憾和不解。”
电话中的人叹了口气,“您只需要去这三个地方帮我们排查一下就可以的,我们给您的报酬比得上您在委托公司做十年的委托。”
“我胆子小。”
“何必被这些虚假的东西束缚了自己呢?”
“什么意思?”
“人世苦短啊,陈先生,不要被任何东西束缚了,谁又知道这是不是一场梦、一场游戏呢?不如放开了、酣畅淋漓的玩一把。”
“……”
陈舒沉默了下,“我有我的玩法。”
“很遗憾。”
电话中的女人顿了下:“但是我们仍能做朋友,我姓蒋,您可以通过这个电话找到我,您的潜力值得我们结识您,我想以您对历史的了解,如果以后益国境外有方体问世,益国需要派遣专家团前往的话,您也可能会去吧?那些文物将不属于益国,到时候您应该就没有心理压力了。”
“到时再说吧。”
“我们在玉京还是有不错的能量的,如果您遇到什么麻烦,作为朋友,我们很乐意为您解决。”
“再见。”
“再见。”
陈舒挂掉了和她的电话,觉得她的观念好像在哪听过,很是熟悉。
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暂时搁置吧。
总之这种活儿是完全不用考虑的。
虽然他最近有点缺钱,为了几千块委托金就可以跑出去一整天,但几百万还真不太能看得起。
至少远不够他做这样的事情。
嗯,再多也不够。
下午有一节修行课。
这个必须要去上。
这个学期已经过了一半多了,班上所有人都在第一周就已成功开辟灵海,没有一个例外。现在傅老师教的都是正式修行用到的东西,陈舒有时候会向她请教修行上的难题,傅老师的指导总是精确简练。
次日,周四。
陈舒离开了玉京学府。
今天他很用心的蒸了一份米糕,切成小方块,整齐装在盒子里,来到灵安学府门口。
“喏。”
陈舒把盒子递给宁清。
米糕软糯雪白,中间是紫薯芋泥馅,但只有薄薄的一层,显出淡紫色,透过半透明的塑料盒子,看起来精致漂亮。
待宁清接过,他又问道:“你知不知道这个米糕是什么馅的?
“紫薯芋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