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顾子舷吗?已经失落到要喝酒买醉了吗?
可他听不见,他只觉得很生气。
这个女人,怎么也学不乖。
他对她,还是太克制了吧。
迟觅很喜欢这种浅浅的吻脸。
她笑了起来,对着他的脸呼着淡淡的酒气。
“阿寻、阿寻、好阿寻……”
她伸手去抱他的腰,迷迷糊糊地喊他。
隐隐约约,好像又能记起一些什么。
封诣寻由着她乱摸乱抱,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几个参加订婚宴的人走了过去,正好看到他们紧紧贴在一起。
正想看一出热闹呢,但很快认出了是谁。
又连忙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匆匆离开。
封诣寻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了迟觅身上。
他捡起地上的手提包,将她抱起,迈步走向电梯。
到达三十五楼时,酒店经理已过来迎接。
“封总。”
酒店经理微微躬身,先行一步替他用房卡开了总统套房的门。
虽然害怕
当迟觅被甩在床上时,她才清醒了一点。
她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当即就惊叫了起来。
“啊——”
迟觅挣扎着,蹬掉了一双高跟鞋,慌慌张张往大床的角落里躲。
惊吓之中,她好像又清醒了几分。
她看清眼前的男人后,委屈巴拉地往他怀里钻。
“不要,阿寻,不要……”
迟觅快哭出来了。
封诣寻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觅觅,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她有些没搞清楚,“什么?我要解释什么?”
他认真地问:“你和顾子舷到底是什么关系。”
迟觅下意识又紧张了,“顾子舷?我和他,没有关系……”
她说的是实话,她对此紧张不是因为顾子舷,其实是怕他生气。
可话音还没有落下,封诣寻已开始扯脖子上的领带。
她吓得脸色惨白,不等他动手,自己就认输了。
迟觅颤抖着,跪在柔软宽敞的大床上,两个手腕交拢在一起,藏在了自己怀里不敢拿出来。
“别绑我,阿寻,不要绑我的手,别生我气……”
“也别伤害我……”
最后恳求着,她的眼泪终于落了出来。
漓都酒店,他对她那样……
她不想再来一遍了。
头又昏又痛,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
更何况,对她来说,那不是身体上的屈辱。
如果他真的要伤害她,她的心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