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确定?”
苏玠很是敏感谨慎。
“骗你这个干什么?”
苏玠放心了些,不过就算有,他现在也追究不了,于是又嘱咐道:“你记得以后离他远点,他这个人你招架不住的。”
苏琅轻有些莫名,有些无奈,“人家又没对我怎么样,哪里谈得上招不招架?”
她看一眼腕表,说:“算了不聊了,我下班,要和同事去吃饭。”
苏玠嗯了两声,“去吧。”
正要挂电话时,苏玠忽然叫住她,“我最后说一句。”
苏琅轻等着。
苏玠声音沉稳,拿出了身为兄长的威严来,“两个月后我回去,要是现你和程既简有点那什么,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同意你们这门婚事的!”
话音一落,通话既断。
苏琅轻被吼得愣住。
这是干什么,青天白日的魔怔了?
苏琅轻拿着准备手机回办公室,隔着一段距离就听见里面欢声笑语,也不知道聊什么八卦这么起劲,她快步进去,一抬头,看见个西装革履的背影时,脚风急急一刹,脸色都变了。
她扭过头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秦韵冲她招手,“苏老师,快过来,梁先生给咱们送了巧克力。”
苏琅轻目光往那边虚虚一晃,扬起个笑脸,又埋下头整理东西。
尽管垂着脸,但苏琅轻依然可以感受到那边直勾勾打过来的一道视线,她头皮都麻了。
接着那人带着笑,说:“改天我请大家吃饭。”
有人客气道:“这哪好意思?梁先生第一次来,按理该是我们请,算是替梁先生接风洗尘。”
苏琅轻没理那边的举棋不定的讨论,收拾完东西拎起包包往外走,打算到门口等秦韵。
她人在外面,也不知道里边儿怎么讨论的,抱着双臂站在走廊的一口窗下,望着楼底的一面湖,昆剧院的春景十分生动别致。
绿水因风皱面,杨柳乘风而起。
一会儿的功夫她就走了神。
有人悄然靠近,声音仿佛咬住了她耳朵,“在看什么?”
苏琅轻浑身一震,往旁边退开了好几步,她脸色并不是太好,带着戒备的神色看着对面的人。
梁酩以泰然自若,笑得和煦,嗓子却冷冷,“你怕什么?那天在医院门口的公交站里,我说过有时间会和你再聚,你看,这才几天,咱们又见面了。”
他抬步经过时,又轻飘飘留一句:“往后这日子长着呢,苏琅轻。”
苏琅轻脸色煞白。
晚上和秦韵吃完饭,苏琅轻心不在焉。
秦韵对梁酩以印象极好,吃饭的时候两句不离“梁少。”
秦韵人前称呼梁酩以做“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