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谏被摸得膝盖一软,下意识伸手撑住墙壁。
“周总!您怎么了?”
文助理又被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周云谏,“是身体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联系医院?”
周云谏微垂着头,弓着身子,像是有些难受地说道:“不、不用……”
他直觉自己不能再走下去,刚好会场出口就在不远处,喘了一口气才压下屁股被人抚摸后带来的极致快慰:“不要司机,你、哈、你去停车场开车过来,我在出口等你。”
周云谏说完这句话,像是耗尽了身体的所有力气,粗喘的声音越发大了,按在墙壁上的手指收得死紧,关节处都泛着白。
他的身体甚至都开始细细地颤抖,像是在竭力忍耐什么痛苦。
等到文助理的脚步声远去,周云谏才压着嗓子发出一声压抑的哀吟:“哈……唔啊——别、别摸了。”
周云谏用黑色大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单手按着防止衣物散开露出里头不雅的景象。
他的汗经过脸颊的这一路,几乎要被同时染成晶莹的粉色。
他被折磨得眼泪要落不落,连睫毛都被沾湿。
无框眼镜的背后应该是一双无悲无喜的双眼,可它此刻掩藏着狼狈与深刻的不安,却是让这幅高高架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有了别样的韵味。
周云谏不能再停下脚步,他必须尽快走到出口,最用快的速度赶回家中。
即使是呆在外面的封闭空间,周云谏也没有任何的安全感,他必须回去,也许只要离开这个场地,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就会凭空消失。
他撑着墙,一步步地往外走去,即使那只手已经顺着臀缝摸到了两个又大又软的睾丸,即使他爽得两腿打颤,舒服得头脑发昏视线模糊。
“嗯、唔……啊、啊……!”
周云谏全部的毅力都用在维持正常走路姿势上面,可即便如此,依旧有些细微的不自然。
像是感觉到他的窘迫,睾丸处的那两只手已经开始又搓又捏。
周云谏猛地叫出声,低沉悦耳的声音已经狼狈不堪。
一股极强的电流从头顶贯到脚底,周云谏一个激灵,差点直直跪倒在地。
“啊!这、呃唔………”
周云谏的嘴唇都被他咬破,踉跄地直起身,鼻梁上的眼镜微微下滑,克己复礼的模样早已烟消云散。
就快到入口了。
马上就要到了。
再忍忍,再忍忍……
终究是上流阶级的顶级人物,周云谏凭借着一股劲,硬生生在灭顶的快感中忍着腿软朝入口走去。
他的黑大衣也沾上了裤子上漏出的淫液,空气中也有股萦绕不去的情欲气息。
车来了。
周云谏竭力让自己站得稳稳当当,实则爽得公狗腰抖个不停,奶头脚趾都发痒,只恨不得被人用力拉扯蹂躏。
他不等文助理下车,便以极快的速度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周云谏坐在文助理的后座,身体软得一刻也撑不住,重重砸落在座位上。
就在他再度放下警惕心之时,那只原本只温柔搓弄睾丸的手像是得了什么信号,突然抓住从未触碰过的柱身,手心发力,用力从底端往上撸!
最后在即将触碰到又红又烫又软的大龟头时,手心再度收紧,狠狠捏住蘑菇头搓了一把!!
“呃、啊!啊啊——!”
周云谏猛地仰起下巴,胸口挺得高高的,破烂的衬衣带着绝世大胸就这么暴露了出来。
红肿的大奶头在颤着,肌肉分布均匀的双腿踩在车内柔软的地毯上,屁股蓦地往空中一顶!悬在半空中发疯一般地抖动!
周云谏爽疯了,他完全控制不住,身体的掌控权全部交给了身下正在噗噗狂射的鸡巴。
而他自己——头仰靠在座椅上,双眼翻着白,失神又迷离地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之中。
他舌头已经爽得探了出来,满脸色情的绯色,无框眼镜后的眼镜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眼泪一滴又一滴地往下砸。
周云谏用极强的腰部力量,生生抬着屁股在半空中抖了近一分钟,胸口痉挛似地抽搐。
攒了近四十年未发泄的欲望,在今晚,在这个狭小的车厢内通通爆发了出来。
噗嗤噗嗤的射精声连前头的文助理都听得一清二楚,浓白又腥膻的雄性精液不要命地往外喷涌。
黑色西裤的裤裆处已经渗出一大片白花花的精液,前头包不住的液体源源不断地、像水一般顺着修长大腿往下流。
流过了周云谏的黑色袜子,流进高档的定制手工皮鞋,甚至有些流到了地上,形成了一小滩白色的水洼。
浓郁的石楠花香气混着男人激烈的叫声,萦绕在车内久久不散。
驾驶座的文助理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眼泪流成太平洋。
完、完了……
文助理在前头瑟瑟发抖地开车,一句话也不敢说,他目光紧紧盯着前方的路况,一眼都不敢再多看。
他方才听见周云谏猛地叫出声,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回头一看,他那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老板,居然高昂着头,在半空中疯狂抖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