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死了倭寇,不能待了,明早天一亮就走!”
“谢谢恩公思密达!”
“煮点米饭,要多一点,吃不完做成饭团带着当干粮,有咸菜啥的多拿些。
有酒也搬一坛过来,就在院子里吃”
。
“遵命大人思密达!”
秦逸还吃了三个饭团垫过肚子,祖长贵和孟洋一天水米没打牙,早就饥渴难耐。
一听秦逸安排吃喝,都忍不住咽喉耸动,直咽口水。
这边安排好了,逸哥又架着两人到院子里,寻个石阶让他们坐着歇歇。
他又出了院门,去之前的埋伏处,将自己靴子、那把肋差和四个狗头带回来。
夜风一吹,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又是泥又是血的,很是难受。
“你们先坐着歇会,等会就开饭,我先到井边冲一把”
。
祖长贵起身对着如同杀神临世的秦逸一抱拳:
“逸哥儿!这次亏了你救俺一条贱命,今后咱们就是自家兄弟。
回去后,俺去找祖爷给你请功!”
“长贵哥哥客气了,都是自家兄弟,有难同当!”
“有福同享!”
“哈哈哈哈!”
孟洋今年才十七,到底年纪轻些,还不太明了秦祖二人话里的含义。
此时已经活动开手脚,主动请缨:
“逸哥,俺去寻兵刃,到墙头放哨!”
“你们的甲胄和兵器在堂屋,一起拿过来吧!”
“嗯呢!”
秦逸身上实在刺挠,这边打过招呼就赶紧去井边冲洗。
忙着淘米煮饭的仆佣,主动过来两个老妪,应该都是曾经伺候老爷的熟手。
一个帮着秦逸打散髻,从井里打水帮他擦拭。
另一个跑去屋里翻来一件,不知道藏在何处的白袍,还有里衣,皂角、梳子之类。
秦逸也没作假,有人服侍更好。
譬如这“一头秀”
,他恨不得拿刀割了,太麻烦了。
他这边忙着冲凉更衣,那边再次披挂整齐的祖长贵,重新找回了些许自信。
饭还没好,他就抱着酒坛子先喝些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