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他当年所受的非议,何止这些。
原本的世界,根本没有abo一说。而他因为留长发,长得又过于好看,当时一出道就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但随即就是一场“酣畅淋漓”
的网暴。
好像之前所有夸他的人,都在骂他母兮兮的,不男不女,带坏风气,就连“骚货”
、“给未成年造成负面引导”
这么大的帽子都扣在他脑袋上了。
当初有多崩溃多想死,现在就有多无所谓。
娘就娘呗。
骚就骚呗。
男生女相。他就是世界上最独特的男人,他们不服也只能用嘴骂骂罢了,到最后整容院的模板还得是他的脸,而且,男女通用。
他们越骂,他越火。
时绯无所谓地关掉了手机。
“哥”
钟鸿运小心翼翼地看着时绯。
“怎么了?”
时绯看向钟鸿运,碎发微微挡了眼睛。
钟鸿运张了张口,看着时绯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莫名就觉得时绯很委屈,现在的一脸平淡,只是在故作坚强。
钟鸿运头一回自作主张,直接让司机在前面的路口停车。
时绯:?
司机停下车,钟鸿运“噔噔噔”
地跑出去,过了一会儿,端了一杯热巧克力回来,而后微微喘息着道:“时绯哥!这是你最喜欢喝的热巧克力!那个不要难过了”
时绯有些惊愕地看着一脸真诚的小助理,旋即接过热巧克力,笑着道:“我没有难过。”
没想到时白口味还跟他挺像,也爱喝热巧克力。
司机轻咳一声,专心致志继续开车。
钟鸿运眼神复杂地看着时绯,确定了时绯好像真的没有撒谎,他才抿了抿唇,犹豫着开口:“那个时绯哥,那个时白嗯时白还好吗?”
他真不太明白,一个人前后的差距怎么可能这么大?
时白是被绑架了吗?
换人了?
时绯听见钟鸿运的话,心里觉得好笑。
不过也不怪钟鸿运觉得他跟时白是两个人,毕竟他并不想装什么时白。
时绯勾唇:“我这样不好吗?”
“好!太好了!简直不能再好了!”
钟鸿运都要哭出来了。
千万别回到原来那样了。他工资没拿多少,还得天天挨巴掌,还得端茶送水。
时绯没再回话。
钟鸿运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刻从手中拿出一个阻断贴递给时绯,而后认真道:“时绯哥,姜姐崩溃前特地让我带着的,说找到你立刻让你贴好。”
时绯看着钟鸿运手上圆圆的像创口贴一样的东西,默了几秒。
他没受伤,所以这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必须得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