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哪可能存在什么顺风顺水,北锐军能有如今的威名,都是凭借自身硬拼出来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廉长林说完又沉默下来,模样有些许不安,在蒋辽询问前又转开了话题。
他在阜丰忙了几天又不停赶路回来,下人备好了热水,蒋辽赶他去洗浴。
等最后蒋辽清洗完走回里间,廉长林闭目靠坐在床上。
以往每次走过来,只要廉长林在房间里,不管做什么,蒋辽人还在外间他就能发现。
现在蒋辽走到桌边站停,廉长林睁开双眼,定眼看了片刻前面才转头看他。
“蒋辽,过来。”
廉长林对他道。
“说吧,到底怎么了。”
蒋辽站在床边看他。
廉长林默声拉他坐到床榻,刚动了动嘴,蒋辽又警告道:“从王府回来就老是心不在焉,别想糊弄我说没事。”
他坐在前面盯着自己,廉长林瞒不过他,垂下眼帘闷声说道:“瑞王的儿子和女儿,确实很受人喜爱。”
蒋辽神色一顿,终于知道他在不安什么,心里不免来气,觉得他实在是闲的没事找罪受。
“你没事想那么远干什么。”
廉长林低垂着头:“哪天你要是想……”
“没有那天。”
蒋辽打断他,“你一个就够我应付的,我连找别人的闲心都没有,更何况别的。”
廉长林抬头看他,即使对蒋辽坚信不疑,却还是控制不住的会感到不安。
只要想到蒋辽要是跟别人拥有孩子,他心里就嫉妒难受的发疯。
有些话蒋辽从来不说,是他知道廉长林都懂。
现在他看着廉长林,不经思考就坦言对他道:“听好了,我就跟你说这次,我有你一个就够了,我要求高的很,别人我看不上。”
凝视而来的目光认真笃深,廉长林内心的不安轻易就被抚平,他眼睫垂下,情不自禁上前吻他。
气息凌乱,比以前每一次都要炙热持久。
不知过了多久,廉长林往后退开,脸埋到蒋辽脖颈,深挚固执,一遍遍念起他的名字。
蒋辽喘了喘气,偏过脸:“别这样叫我,明天不想起来了?”
廉长林眼神微顿,往后退开,凝神望着他,片刻后伸手拿出放在枕头下的东西。
这是那天难得有空陪蒋辽走去街上,廉长林从药铺买的,买回来后就一直放在枕头下面。
蒋辽是念着他这些天都没怎么歇息,现在不假思索伸手过去,东西刚拿到手,就被廉长林推倒按到床榻上。
发丝散落,呼吸被擒。
气息纠缠分不清彼此,直到指掌在脊背辗转往下,蒋辽察觉到不对,反手抓住。
廉长林气息粗重,眼底情欲满载,目光自上而下牢牢锁在他脸上,声音隐忍压抑。
“蒋辽,给我。”
蒋辽看的晃了晃神,不过顷刻功夫手里的东西便被易主,他已经不再有翻身之地。
唇齿碾过肌肤。
炽烈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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