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没用的东西,一块凤佩都守不住,还不把王爷叫来!”
那丫环惟惟听命,连忙向正堂跑去。
柳依依泫然欲泣,跌坐在石凳上,别的看好戏的女子们连忙围了过来你一句我一言假意开导,个个贤淑得体,自是大家风范。
柳依依房内,王爷才听说透花凤佩被潜进王府的小贼偷了,勿勿忙忙就赶了过来,一推门便看见美人的背影哭得一颤一颤的,心里原先的怒火又掺了份怜惜。而柳依依一回头看见王爷来了,急忙挽住王爷的腰,一边抽泣一边委屈道:
“王爷,您要替妾身作主!”
赵符搂住美人的腰,安慰道:
“这事不急,我已经飞鸽传书让六扇门派个得力的来抓贼!”
柳依依不由得身子一抖,赵符笑眯眯问道:
“怎么了?”
柳依依急忙笑道:
“王爷对依依的恩宠,依依无以为报。”
柳依依总是能适时说出男人想听的话,赵符顺水推舟将柳依依又搂紧了几分,两人眼神交缠,便又是情难自禁。
金陵悦来客栈,日落时分。
六扇门的风鸣儿和冷子剑大步流星迈进了悦来客栈的大门,马天眼一抬头,皮笑肉不笑道:
“原来是冷爷和风爷!不知到小店来有何贵干?”
马天眼揶揄的口气分明就是挑事,风鸣儿“叭”
地一声将一把桃木剑摔在了柜上,冷子剑适时道:
“马掌柜,你好好看看上头的字,这剑可是你家客栈的信物?”
马天眼“哎哟喂”
一声长长的叫唤,连忙否认道:
“这哪能啊,这不能够!我们悦来客栈只做老实生意,哪像你们舞刀弄剑的江湖人,还用这小木剑做信物!”
马天眼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嘴脸,风鸣儿不高兴了,不高兴的风鸣儿有点冲动,于是他袖子里的天雷轰什么的就顺当地被他攥在了手上。
马天眼看着不对劲,立马又圆滑道:
“小的能为二位官爷效劳那是小的荣幸,不过这小木剑我是真没见过!”
冷子剑笑了,冷心冷面的冷子剑居然笑了,他笑着掏出了一锭银子,摆在了马天眼的面前。马天眼立刻眼前一亮,将银子收进了袖子里,这才开口道:
“话说,中秋节后,也就是一个月前,金陵城来了个木剑大盗!”
冷子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马天眼很识相,绘声绘色地将木剑大盗横行金陵的事迹讲了个透澈,那可真是事无巨细,连木剑的形状大小材料都讲得清清楚楚!
冷子剑一直不发一言,这时终于问道:
“你说那木剑大道用的是上好的黄杨木?”
“对啊,”
马天眼仿佛亲眼所见一般,如数家珍道:“黄杨每岁一寸,不溢分毫,至闰年反缩一寸,是天限之命也,这种好材质,金陵可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