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带着狠意的藤尖“啪”
的一声骤然袭向退后几步的姜黎。
度之快,姜黎也只能下意识地抬起手里的铁棍,聚起异能堪堪阻挡。
抱起小脑袋还搁在自己肩膀上的女孩,云宴转身冷冷地看着不远处捂着手腕的姜黎。
“不要打她的主意,否则,我会杀了你。”
一字一顿的语调低沉冷冽,姜黎瞬间察觉到话语中暗含的杀意。
抬眸间,黑黝黝的枪口已然对上了她的脑袋。
枪?
云宴,是认真的。
刚刚攻击的力道不是她能比拟的,直到现在,她的手腕还在余颤当中。
逆着光,姜黎最后看了几眼神色晦暗的云宴和乖巧地缩在男人怀里背对着她的苏意。
垂下眼帘,随即利落地转身离开。
权衡利弊一向是她最擅长的,既然不可能带走,她再继续留下来和云宴对上,完全是自寻死路。
罢了,没有强力的队友,她一个人也能生存下去。
这么多年来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
直到姜黎的身影完全消失,云宴才面无表情地捏着女孩小巧的下巴将人从脖颈间挖出来。
“阿宴。”
苏意不太舒服地甩了甩禁锢着她下巴的力度。
她想和漂亮的男朋友贴贴,而且阿宴身上凉凉的,比冰块还要舒服。
看着女孩朦胧迷离的眼眸,以及粉嫩红润的嘴唇,云宴眸色渐深。
默了片刻,又倏然轻呵一声。
“本事倒不小,什么酒都敢喝?”
微凉的指腹轻柔地捏了捏女孩的小脸,却又巧妙地制止了女孩再想靠近一步的动作。
脖子上温热的咬痕还在烫,抓心般的痒。
然而始作俑者依旧无知无觉地不满地哼唧着,似乎想要再上去啃咬一口。
“你真的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清冷的嗓音低哑得厉害,嘴里喊着他的名字,可这咬人的力度还真是不轻。
要不是刚刚突然被她这么一咬,他早就开枪了。
“你是阿宴。。。。。。”
苏意眨巴着眼睛盯着眼前人的面容思考了一会儿,又软软地翘起嘴角。
“最漂亮的阿宴。。。。。。”
“唔,就是咬不动。”
老爸说老妈咬起来就是甜的,又甜又软。
可是为什么阿宴一点也不甜,而且还咬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