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想到杜庭政可能是单身主义者,刚要补充点什么,谁知杜庭政迟疑了一下,竟然笑着应了:“也行,我提前安排。”
朱兴修听这意思好像是他真要带人去,不禁吃了一惊:“带正经的,别临时拉凑个小模特过来,走那场面功夫。”
杜庭政敛了一下视线,唇边似乎是个含糊不清的笑。
朱兴修笑着追问:“你有可心的人了?是哪家的,我见没见过?”
杜庭政摆了摆手,自罚一杯,不肯再多透露一字半句了。
晚饭结束后九点,把朱兴修送上车,金石扶着杜庭政也上了车,又开了窗透气。
杜庭政闭上眼休息,不动时,整个人都隐没在黑暗中,但仍不可忽视。
杜宜安沉默坐在最后,安静的像个隐形人。
杜庭政不开口说去处,司机便一边默认回家的路线,一边看向金石。
金石给杜庭政端了水,杜庭政喝了一口。
“咱们直接回家休息吗?”
金石小声问。
杜庭政没点头,突然问:“蒋屹,吃药了吗?”
金石怎么会知道,实话实说:“不知道。不过蒋教授这么大人了,应该会记得吃药的……吧?”
杜宜安听见蒋屹的名字,无声地把望向窗外的视线移回来,看着杜庭政。
杜庭政:“提醒他。”
“好的。”
金石立刻给蒋屹打电话。
电话被接起来,蒋屹的声音连带着嘈杂震耳的音乐声一起传过来:“金石?”
“你在哪里呢?”
金石看了杜庭政一眼,“这么吵。”
“ktv,有事找我?”
蒋屹声音也大,似乎怕他听不清,“能听清楚吗?”
“能,能,”
金石一连说了两个能,声音也大了,“晚上吃药了吗?”
“吃了。”
蒋屹问,“你要来跟我们一起唱歌吗?”
“我不去。”
金石看向杜庭政,用眼神询问还有没有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