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渺的烟雾仿佛一层薄纱,朦胧地隔在两人中间,欲盖弥彰,欲说还休。
但身体的感觉却无法隔绝,腿上的酥麻蔓延,郁谨川仿佛浑然不觉,他始终像置身事外的看客,沉默地看着男人的动作,嘴角始终带着隐约的笑。
男人轻轻捏着她圆润的脚趾,哪个涂深了,哪个涂浅了,郁谨川都看的一清二楚。
程可夏仿佛能感觉到他目光的落点,清冷沉稳的视线在她脚上轻轻扫过,海滩上热浪翻涌,但他视线若即若离的冷冽感,却像是在色|情地按摩……
脚上仿佛有电流穿过,程可夏娇媚一笑,她收回目光,旁若无人地和狂野大叔调笑着,并且娇声指挥着男人该怎么涂——
“这个太浅了,人家喜欢深一点的。”
“对嘛,再涂一层。”
“你好厉害哦,比我自己涂得都要好。”
“这只脚也要。”
大叔涂完一只脚,程可夏又自然地换了另一只脚,但涂完指甲后,大叔的手却没放开,并且越来越放肆。
郁谨川看着男人的手从她的脚踝摸到小腿,他端起酒杯,嘴角依旧挂着清淡的笑,依旧是那个置身事外的看客。
肌肤的触碰有些痒,程可夏不紧不慢地抽回自己的腿,明明是对大叔说的话,可她却看着郁谨川娇声娇气地开口:“我很保守的,daddy”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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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一】
陈清河被阮家领回来那天,正从福利院的垃圾池朝外爬,浑身脏污,臭不可闻。
阮先生屈膝半蹲在陈清河面前,摸了摸他刺手的小脑袋,伸出手,“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
陈清河不稀罕,阮先生怀里露出来一张漂亮小脸,怯怯地朝他招手:“陈清河,是我呀。”
于是,陈清河鬼迷心窍地跟着他们离开福利院。
他向来自尊自傲,却恬不知耻地守在阮莺身边十余年,舍不得离开半步。
【文案二】
毕业那年的新年音乐会上,台上的情歌一首接一首。
当最热烈的掌声响起,台下阮莺的目光躲着所有人,偷偷看向陈清河。
可惜,她更能感觉到,那双眼,一如炙热滚烫的心,落在舞台中央那最耀眼的女孩儿身上,自始至终没有挪开半分。
阮莺站在大雪里等他结束,也亲眼目睹了那一对亲密相拥。
也许只有阮莺一个人觉得,那天的夜冷到骨子里。
后来啊,狗男人死了,在阮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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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天气预报推送未来几小时内会有怎样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