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点头同意,抬手扫向身边的芦苇丛,瞬间折断十几枚芦苇尖。
并以这十几枚芦苇尖为暗器射向令狐冲,封住他的周身要穴。
让他不能动弹。
做完这一切。
任盈盈挥手让守在周围的日月神教教众动手。
令狐冲看到走过来的三个魔教教众,催促道:“下刀快点,我一会儿还要喝酒。”
“哼。。。。。。”
一声闷哼后。
“曲长老,给我酒。”
曲洋闻言,急忙将酒葫芦放在动弹不得的令狐冲嘴边。
“小兄弟,喝吧。”
同时宽慰道:“其实没了也好,那玩意儿是烦恼根。”
一个日月神教教众捧着一个木盒子来到任盈盈跟前,单膝跪下,将木盒托过头顶。
“圣姑。”
任盈盈扫了一样木盒,没有打开看,直接吩咐道:“拿下去,腌制好,不要烂了。”
“以后这东西你随身带着,弄丢了,就不要来见我了。”
阉了令狐冲,那东西自然不能随意扔掉,需要进行防腐保存。
她要留着那东西作为凭证,以此换取父亲任我行的下落。
“属下遵命。”
教众领命,带着木盒退下。
喝完酒的令狐冲心中万分悲切,郁结于心,想到他从此不再是大好男儿。
就恨不得对任盈盈千刀万剐。
在看到魔教教众将他的那东西装进木盒中带去给任盈盈交差时。
又听到对他拿东西的吩咐。
令狐冲嘲讽道:“魔教老女人,我的那东西你都不舍得扔了。”
“还让人腌制,还怕它烂了,是不是很喜欢我的那东西,想留在身边欣赏。”
此时的他已经趋于疯魔的边缘,一想到可人的小师妹,让他的情绪更加失控。
“老女人,我令狐冲誓,我与魔教势不两立,从今以后,我见一个魔教之人,就杀一个魔教之人,虐不姑息。”
“随你。”
任盈盈并不在意令狐冲的威胁,现在日月神教是东方叔叔在当教主,统领日月神教,在意,也该是东方叔叔在意。
她只想找到父亲任我行。
阉割一个令狐冲而已,又如何。
日月神教仇家众多,不差一个华山派弟子。
而且阉割令狐冲,没杀他的性命。
以日月神教和五岳剑派之间的仇恨,她这么做已经足够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