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什么?"
童新靠在沙发里,随意的玩儿着打火机。
"
不想说就算了。"
"
我没什么不想说的,只是不知道此刻,你最想听什么。"
童新笑,黯淡的灯光里那份笑容暧昧不明。
"
你知道么,跟你交往这么多年,最累的就是跟你说话。"
"
同感,我也觉得累,跟你说话不知道还要怎么白。"
"
那别说了,省得都堵的慌。"
初匀吐出一口烟,注视着被静了音的大屏幕。
"
其实很简单,我跟高湆在处朋友,但是他似乎跟我不怎么真,而是惦记他那青梅竹马。而那一位也比较别扭,拒绝了他又看不得他跟别人好。如此简单。俩孩子。"
童新优雅的点燃了一支烟。
"
我能问问你么"
"
问。"
"
你没事儿跟孩子掺和什么?是觉得自己还不够乱么?"
初匀的话里夹枪带棒,刻薄之意溢于言表。
"
我怎么混乱,我什么态度,似乎现在跟你并没什么关系吧?"
"
对对对,是是是我怎么总跟你面前自取其辱?"
"
初匀"
"
嗯?"
"
你知道跟你分开,我最难受的是什么吗?"
"
我不以为你会难受。"
"
呵呵就是这一点,你一点儿都不懂我。"
"
你这说法真是自相矛盾,你清楚我的,你不说我怎么可能懂?你终日带着一幅面具,面具后面到底是什么,我想,不仅是我,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知道。"
"
你太自以为是了,初匀。你以为你是谁?算了吧,我已然不想再就此跟你争论什么,分都分了,还说这些个干嘛使?"
童新说着站了起来,从挂衣架上拿了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