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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诫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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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靓骂骂咧咧转回身,刚要走。
“你可真不温柔。”
突然一道声音从色靓的侧面传过来,她回头一看,吕白看戏似的靠在街边的小树上。
慢慢向她走过来,“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规定,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行为,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致人重伤者,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
“小色同学,你用残忍手段致人受到伤害,情节特别严重哦”
。
色靓眯起眼,非常不爽被他撞见这场面,“原来男人这么不经打,看来以后得轻拿轻放”
。
“你伤了人家的心。”
吕白走近她指了指她的心口处,“人家受的是内伤”
。
色靓瞪他一眼,调头就走,吕白连忙拉住她。
吕白在x县检察院任职已两年有余,这次接到市里通知,让他整理手头工作准备调回来,他趁周末简单收拾一下父亲留给他的这套公寓。大二那年父亲因工殉职,收拾他的遗物时吕白发现这处写着他名字的房产证,随后他开始供房,最初时十分吃力,好在有陈盛苇跟他一起分担,后来工作了才开始慢慢好起来。
房子是精装修,多年无人居住,压积厚厚的一层灰尘,吕白买了一些清洁用品,准备回去做大扫除。半路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站住脚在一旁观赏。
一对穿着警服的男女站在一起,都是修长的个子,看起来十分养眼,男孩子说着一些动听的情话,激动时还拉住女孩子的双手,吕白有那么一瞬间非常想上前阻止,莫明其妙的感觉,他一笑继续看戏。
没过一会儿,就见女孩连踢带打的赶走那男孩子,最后还很气愤的骂了一句:操你娘的。吕白忍不住被逗乐了,走上前去调侃她几句,她生气的样子很可爱,细长的丹凤眼眯起来,嘴唇稍稍一抿。吕白认为这只是小女孩被撞破秘密时的羞窘,没想到她调头就走,吕白拉住她的手。
“帮我个忙吧。”
他说。
“不帮”
。
“你把我车撞成那样,你不内疚啊,我都不让你赔钱了,让你帮点小忙过份吗?”
他这样说。
“不好意思我脸皮厚惯了从来就不知道内疚,再说了,上次是你自己不要钱的,现在还反过来奴役我,你有没有风度”
。
“别提钱,提钱伤情份,也别提风度,好装b的人才在乎那个,我是知识份子,我不在乎”
。
“这么说我今天无论如何也得被你奴役了,早知道知识份子这么无赖,我当初就选择当文盲了。”
色靓气的跳脚,不情不愿的跟着去了。
吕白其实非常需要这个劳力,“先把杂物归拢一下,然后擦灰尘,最后再吸地。”
他说,“先跟我一起搬东西”
。
“等我先打个电话”
。
色靓打电话回家,“爸爸,我这边出了点小状况,晚上一定会回去的,嗯,对对,等我一起吃饭,好了,我知道了”
。
吕白不知道那边说了些什么,只觉她语气中带着那点不自觉的娇憨很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