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
宁青波有些惊愕,忽然之间,对陈东竟是生出几分怜悯之心。
“当然,与那贱人离婚后,周立国又给设计,找了个老外联合我工厂的人骗我,陷害我!在我被拘留后,那贱人则是带着工厂的帐本去税所举报,等我从拘留所出来,工厂已经被查封。”
“无奈之下,我不得不申请破产还债。宁组长,你知道拍下我工厂的人是谁吗?”
“周立国?”
宁青波不加思索地说出声,在看到陈东脸上那淡淡的笑容时,他心虚地低下头,有些无地自容了。
“对啊,就是他!短短不到十几天的时间,这经历了人生最大的困局,说是妻离子散一无所有也不为过吧?两件事加在一起!宁组长,如果我是你过命的兄弟,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出差在外。事后,你会不会请我喝酒?”
“我——会!”
宁青波是个性情中人!
陈东心中完全地放下心来,只要这宁青波不坏到骨子里,那这事就有转机了。
“钱盖他也会!所以在他出差回来的第二天,请假陪我喝酒!宁组长,这个就是你要的答案,你可满意?”
“嗯……那个,我们这也是了解情况,抱歉抱歉!”
宁青波露出愧疚之意,但陈东看的出来,他并没有要放自己离开的意思。
既然打动不了他,那就……
“宁组长,周立国的意思,是要你们把我关到土地尾款结付最后限期之日,对吧?”
“陈东,你……你别乱说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呵,宁组长,你听的懂。”
陈东笑眯眯地道:“周立国这样做,无非是想让我把他的钱吐出去,变成一个真正的穷光蛋。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拍卖五号地,本是有惹不起躲得起的心思。他的产业在这边,那我就去江东,总不碍他眼了吧?没想到,他还是要赶尽杀绝。”
“当然,我也不怪他。毕竟,这事换做我也会这样做的。再说了,拍地的钱都算是从他手中拿的,以他的性子,能心甘才怪呢!”
宁青波示意人关了录相,干笑道:“呵呵!陈东,既然你是明白人,那么我也就开门见山地说了。事情就和你想的一样,所以,你想让我提前放你,那是不可能的事。”
“是吗?宁组长,似乎你还没有搞明白,我这不是在求你。你要发财,拿着刚才的录相给周立国,从他的手中要个几百万不是难事。国光集团正在准备上市,他玩不起这种危险的游戏。但你如果不识时务,一心要为难我,那会有怎样的后果,你可曾想过?”
“什么后果?”
马长眼中闪过一道诡异的目光,在陈东说时,他不自禁地看了眼录相机,心思不言自明。
陈东乐了,这家伙果然是个贪财之辈。
但贪财与怕死,一直是孪生兄弟。
宁青波既然贪财,那也极有可能是怕死的。
事情好办了!
陈东朗声道:“宁组长,你的行动太慢了!如果在那天早上将我堵在旅馆,或许这件事情你能办好。可惜的是,咱们见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也就相隔几个小时而已,难道在那短的时间里,你就能翻得了天?”
“当然!早上,我还在为那块地的尾款发愁,去徐氏集团谈合作也被扫地出门。但当我从徐氏集团出来,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