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惯。
詹南鸿吐了口血唾沫:“十一?迎来等个两年,也能够让她怀上皇嗣了!传书母国,让六弟准备准备,等阎崇聘迎罢!”
——
晨光微启时,小满入朝议政。
魏执值守在朝殿之外。
远方迎面走来一群宫卫,为的是詹南鸿的宫侍。
他仰着下巴,神情凶狠:
“魏护使,君守大人要见你。”
魏执瞥过眼,并无理会。
“你以为你还是暗影卫?只需听令陛下一人令?现在,君守大人是主,你是仆!”
宫侍不敢太过于靠近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除了用身份去规束他,宫侍清楚如若动起手来,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身为近身皇卫,需伴护陛下左右。”
“你将君守大人重伤,现下卧床不起!你不担责,那我詹南就只能寻陛下讨个说法了。”
“好。”
魏执上前一步,直惊着那宫侍往后踉跄一退。
接着,他淡漠应道:“我跟你们去。”
帝侧殿有四大阁。
先寰帝只有一位帝侧,故而帝侧詹南鸿一直一人揽居在整个帝侧殿之中。即便现在是君守的身份,他也未搬离这里。
魏执从正门走入,大道的两旁站满了宫卫。
詹南鸿在这阎崇后宫可谓是呼风唤雨,今日也是备好了与魏执针锋相对的打算。
昨日伤得不轻,詹南鸿靠坐在软榻上,看起来已经请过医官,胸腹包裹着棉带。
见魏执前来,他的鼻腔哼声而出:“跪下。”
魏执止步。他并没有屈膝的打算,只是面目冰寒的威立在那。
詹南鸿厉声道:“让他跪下!”
宫卫层层将他包围,他们手持兵刃却迟迟不敢靠得太近。这个比他们将将高出一个头的男人,此时仍无动于衷,他只是轻轻摩挲着剑鞘,稍稍抬起了锐利的眸。
他曾是帝王左右的暗影卫,这座王宫最强的暗影卫统领。
若不知道,宫卫们还能心松不少,仗着人多一起将他擒拿。可他们知道了他曾经的身份,在场之人无人不畏惧几分。
“君守大人认为,以他们的能力,可以动我?”
魏执始终没有正眼去看詹南鸿。
“哼。”
詹南鸿冷哼,他抬起僵硬的手,似乎并不气恼:
“他们没有能力,我有。”
“我乃詹南皇子,你这将我重伤成这样,是要破两国之谊?”
见魏执神色动容,詹南鸿笑出了声:“我倒是无所谓,只是陛下,要如何去修复这崩裂的关系呢?届时,怕是要付出很多无谓的牺牲呢。啧啧啧……”
“您想如何。”
“你得跪下问我。”
“哐——”
佩剑从魏执手中松落,紧接着,他双膝落地。
即便屈膝,他的背脊也挺得笔直。
“罪属,向君守大人,请罚。”
“我也不为难你,先折断你两根肋骨,再去内务司领罚八十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