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院里的主这么凶,他要不也辞官跑去江南算了。
“查吧!”
查查是哪家傻缺这么能折腾。
赵鲤叹了口气,给卢照一个眼神,示意他让几个校尉和老义都走远一些。
才压低了声音道:“查查当年那个给林家做法事的道士。”
“这个莫名其妙的水渠是不是真的为了灌溉?”
赵鲤顿了一顿,“水渠旁栽种柳树又真的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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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鲤不信这世界上会有这么多巧合,看卢照铁青的面色,显然他也不信。
再一结合,事情生的地点在镇抚司。
种种玄妙巧合指向一个猜想——有人不顾这周围百姓的死活,弄出了这个阴邪阵势,欲要借鬼物之手,闹得靖宁卫鸡犬不宁。
赵鲤都能想到的的问题,卢照这样的老油子是一点就透,甚至他想得更多,不由得将手扶在了腰间长刀上。
看他脸色实在难看,赵鲤安慰道:“卢爷放心,这种阵势,现了就好处理。”
既找到了根,几人也不再耽误,抓紧时间往回赶。
与看守车马的校尉会合,赵鲤咬牙又坐回马车。
一行人带着老义,回到镇抚司时,正好是晚膳时分。
老义作为当年见过那道士的目击者,被低调的带进了班房夹室,等待询问。
饿得前心贴后背,进入低血糖状态的赵鲤,大口嚼着卢照回程路上给她买的玫瑰灌香糖。
跟在卢照之后,去向沈晏汇报。
刚走到办公之处的厅室前,就听里面一个年轻的声音道:“靖宁卫中生此事,沈大人难辞其咎。”
“还有那赵家小姐赵鲤!沈大人当真好手段,哄得她在手,以此要挟中伤赵大人。”
赵鲤嘴里还塞着一块糖,闻言迷茫的抬头。
“赵小姐,我家主子吩咐,让您先回院子休息用饭。”
一个沈晏的侍卫走上前来,神色恭敬道。
赵鲤也不想这时候进去,对卢照点了点头,就跟着这侍卫转身离开。
只是离开前,忽听未来上司沈晏特别有辨识度的声音字正腔圆道:“你放屁!”
“噗!”
赵鲤没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