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几十个人看着我,有点小紧张,强颜欢笑说道:“你们不用客气,以后有机会去天朝玩,呵呵…”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吃饭前还有仪式,还有几个人在不远处奏乐…这是德国的礼仪吗?徐哥挨着我坐的,也没见过这种场面,小声的给我解说:“德国是没有这种礼仪的,应该是他们误会了我国的礼仪,用这个方式款待我们,显得隆重些吧。”
我看着其他人按照某种顺序入座:“晚上的飞机订了没有?”
徐哥摇头:“被他们取消了,这边的航空公司也是他们家族的产业。”
我疑惑:“取消?”
这时候,大主宰笑着说道:“雷先生第一次来这边,怎么能走得如此匆忙?玩多两天,到时安排专机送你回去。”
既来之则安之,那就玩多两天……
太多礼节,太客气,又都是看一些古迹,我们这种山林出来的,谁还稀罕看这些;玩得真是不尽兴。最后一天,大主宰和夫人亲自陪我们参观一个地下宫殿,都是他们家族的历史,勉为其难,终于盼到结束。
大主宰给我一张卡:“雷先生对我红盾家族的恩情不是金钱可以衡量,但是毕竟不同国度,有什么事也不能很好的照应到,只有尽点心意。这张卡,在全世界12o个国家都可以取钱,即使卡遗失了,只要雷先生通过面部扫描,也可以取钱。”
我也不做作,接过卡,也不问能取多少:“谢谢。”
大主宰把管家叫来吩咐了很多东西,然后期盼的看着我:“能否在临走前,帮我看看一位好朋友还有没有救?”
他们这两三天的热情,我总要表示一下的,也不废话,我点头:“看看吧。”
另一个房间,一个中年人瘦得只剩皮包骨了,他的头眉毛胡须都被剃得干干净净,床边很多仪器闪着灯,吊着他一口气。
床是摆在房间中间的,这个房间在三天前的捉迷藏中我没有印象;看来也是这两天才送过来的,摆明就是来找我医治的。
他们不怕我拒绝吗?所以他们花两天时间陪我玩,才提这个事,对人性的把控真的是一环扣一环。
我‘看’着病人体内变形的器官,有点头痛,这是体内被某种毒物侵入,又长期寄生造成的。我不需要把脉,也不需要接触病人身体,就直接下结论:“这个情况有半年了吧,最多还有十五天。”
大主宰激动不已:“医生也是这样说的。”
我慢慢又把病人‘看’了一遍,确实很有挑战性;但是帮他延长一点寿命还是不难的;借这个机会还可以试试崖宾的针灸,也许可以帮我省不少精气神……
我回头向徐哥说道:“让他们帮我准备一套针灸的针,所有人都出去,我需要安静。”
徐哥翻译我的话,旁观者瞬间走了个精光,只剩三个人,其中一个男人微笑对我说道:“你好,我是谢赫的主治医生,需要我协助你吗?”
我听着徐哥的翻译,点点头:“你帮我把所有管子取掉。”
他惊呼:“不可能的,他会死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