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交嗎?」
「不交,上課要講,汛哥兒你可得快點做完。」
前面的路莫轉過來:「汛哥兒你做完給我對下哈。」
江汛沒搭理他,飛抄下題目解答起來。
路莫也不介意,逕自拿了自己的習題過來對步驟。
一旁走過的陳向陽敲了敲江汛桌子:「你當心些,都這個點了,別讓老師抓到你抄作業了。」
「我本來就沒抄好嗎?!」路莫揮手推開他,「誰讓你不給我對答案。」
江汛眼角抽搐:這兩人有完沒完。
她說:「你們兩個,要吵到別的地方吵,沒看我趕時間麼?!」
路莫小聲說:「人家只想安靜地對完答案。」
江汛:「……那就保持安靜。」
陳向陽摸了摸鼻子:「汛哥兒你寫完借我下。」
路莫抬頭瞪了他一眼——你還不是也要抄?!
陳向陽回以微笑,開口無聲——我也是對答案。
易心直到上課鈴聲響起才匆匆趕來教室。
江汛提筆轉了轉,撕下紙條問室友:你們沒叫易心起床?
等了一會室友傳回來:她昨晚夜修完就回去了。
整個宿舍差不多輪了一遍,下面還有其他人寫的:
我總覺得這是她最近幾周唯一的一次回家,是我的錯覺嗎?
不是錯覺+1
不是錯覺+2
不是錯覺+1oo86
江汛:「……」
她往易心的方向看了看,只見她面無表情地直視前方,一副專心聽講的模樣。
似乎是感覺到了江汛的目光,易心微微偏過頭來望了江汛一眼。
夏季的太陽明亮奪目,即使是早晨陽光也猛烈熾人,易心座位位於前排靠窗的地方,正好有一方陽光射。進來
江汛目光移向別處,剛剛是陽光太晃眼她看錯了還是易心真的被打了?
整個上午江汛都時不時瞥眼去看易心,而易心一個早上也一直端坐在座位上。
不用喝水不用去衛生間嗎?
江汛鬱卒地拿指甲撓了撓桌子,指甲在桌面划過發出一道道難聽的噪音。
路莫受不了轉過來:「汛哥兒,你能注意一下形象嗎?」
江汛:「……抱歉。」
陳向陽:「是不舒服嗎?要不要去請假?」
路莫一看到陳向陽就炸:「怎麼哪兒都有你啊?!」
陳向陽挑眉:「我怎麼不能在這兒了?」
路莫推他:「奏凱奏凱。」
陳向陽一動不動任路莫推。
路莫:「……」氣人!
這時,另一邊的易心站起來走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