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想用阴阳玉子你就能告诉他?”
凌桑挠挠头,嘟囔:“这事也不能算我错,明明师姐才说不能动术法,自己又要动。你身体里还有游线金针呢,少不得吐血离魂。我阻止不了,只有他可以了。”
舒青窈气笑:“我用不用术法关他什么事?”
“小王爷很关心你啊,”
凌桑脱口而出,“就像大师兄那样,关心师姐,又能压制师姐……”
“关心?”
舒青窈喃喃。
他那叫关心?
跟疯子似的,怕她不出事,又怕她出事,就好像想把她豢养起来,做只供他一人玩乐的鸟雀。
“青儿,我寻了些上好的茶,想同你一品。”
门外传来魏行昭的声音。
舒青窈惊了一瞬,想起沈星楼临走前那句,立刻把那碗燕盏金耳往凌桑手里塞。
“师姐?”
“摔去地上,快!”
凌桑不明就里,但还是照做。
一声脆响。
刚摔完,就听到舒青窈呵斥:“你怎么笨手笨脚的,这点事都做不好!还不快叫雾菱进来把这里打扫干净!”
门外的魏行昭听得一愣。
而后门打开,凌桑满脸委屈地走了出来。
“青儿,怎么了?何事值得你如此大发雷——呃。”
一眼就看到地上碎裂的碗,和倒洒的燕盏金耳。
心里咯噔一声,好像也四分五裂了。
这叫什么,人算不如天算?
白若璃那边就好好的,他还和白若璃缠绵了好一阵,这边,居然根本就没中招?
舒青窈将他眼底的错愕与失落尽收眼底,只觉得恶心得紧。要不是沈星楼,恐怕现在她已经成为魏行昭的囊中之物。
“三爷,怎么了?”
她平复心绪,故意问。
魏行昭收回目光,明显有些恼:“是刚才那个奴才毛手毛脚的?我待会儿就告诉大嫂,把他赶出去!”
舒青窈愣住,这可不是她想要的。赶紧劝和:“说来青儿也有错,他也是好心,要青儿趁热,可青儿不想喝。所以……”
魏行昭咬了咬牙:“坏事的奴才,你还包庇他作甚?青儿,你的心也别太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