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咬牙切齿,脚步声沉重,凌濮阳回来了。
男人身上穿着全副铠甲,玄衣黑甲威风凛凛。
手里提着一柄剑,从外面大步流星进来,往门口一站,扑鼻就是一股浓郁到令人窒息的血腥气。
野兽狩猎归来,走过的地面都留下新鲜的血印子!
薛满吓得腾一下站起来,紧紧盯着凌濮阳看,脸色都白了。
凌濮阳淡淡扫她一眼:“老鼠胆子!爷是去剿匪了,端了一个匪窝!”
他手一扬,“嗵”
的往桌子上丢了一个巨大的包袱。
“喏!匪窝里搜来的,珍珠玉石什么的,能值点钱吧,你拿去用!”
他斜睨薛满一眼:“别说老子没有养自己的女人!”
薛满定了定神,拍了拍胸口。
还好还好!她早就注意到凌濮阳手里提的那个大包袱了。
她还以为那是人头呢!
是财宝就还好!
凌濮阳看她这副怂样,讥讽的翘起了嘴角。
他在球场上输给了凌彦,一腔郁气没地儿释放。
便召集了骁骑营的兄弟,一口气奔出一百多里地,端了那里的一个土匪窝。
将山寨里的人全数杀光殆尽,才感觉出了那口闷气。
现在回家来,看薛满吓成那个样子,着实看不上眼。
一把将手里的剑扔进了薛满怀里,吓得薛满尖声大叫,想把剑扔出去却又不敢。
这么一吓,倒给薛满吓出了几分清明来。
凌濮阳既然这么厉害,为何不让他帮自己这个小忙?
薛满忍着惧怕上前帮凌濮阳卸掉身上的铠甲。
故意显露出柔美风姿。
凌濮阳哪受得了这个?
果然就一把把她拽上了床。
薛满今天格外的热情主动,让凌濮阳很是满意。
两人一直胡闹到半夜才鸣金收兵。
薛满伏在凌濮阳怀里,“三爷,婆母让我明天去立规矩。”
凌濮阳闭着眼睛似睡非睡,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薛满等了半天,见凌濮阳没反应,只能自己把话挑明:“三爷,要不你去跟婆母说一声?免了我的规矩吧?”
“妾身要是站一天下来,就没有力气伺候三爷了!”
说完就满怀期待看着凌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