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想说自己已经把老鼠弄死了。
但又怕这样一说,老爷子就不相信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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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江城某马场。
厉时慎身上还穿着骑马装。
身子慵懒地靠着椅背,一条长腿伸直着,另一条腿放松的微微弯曲,搭在伸直的那条腿上。
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指腹摩挲着沉香珠子。
深眸微敛。
不知在想什么。
桌上的手机铃声响了好几声。
他才懒洋洋地拿起来,按下接听键。
“厉总,查到了。”
手机里传来的,是迟盐的声音,“昨天晚上,南小姐是在酒店开了房,住了一晚。”
厉时慎面上神色不见变化。
嗓音淡漠,“她开的房?”
“嗯,她的身份信息。”
“就她自己一个人住吗?”
厉时慎坐直身子。
又冷冷地问了一句。
“我查了监控,南小姐的房间,一直没有别的人进去过。早上也是南小姐一个人出来的。不过……”
“一次性说完。”
厉时慎刚缓和的表情瞬间又沉冷下去。
语气里满是不悦。
说话说一半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手机那头,迟盐不太敢说。
毕竟自己没有真凭实据。
“没,没什么了,厉总,南小姐可能只是不想一个人住家里,才住去酒店的。”
“为什么这样说?”
厉时慎眉峰微拧。
迟盐解释,“她外婆刚过世不久,她住家里肯定会想念老人家。南小姐毕竟是女孩子,也可能自己住害怕,我把监控往前,往后的时间都看了,没确实只有南小姐一个人。”
“……”
厉时慎把手串往面前的桌上一放。
眼底凝聚了几分烦躁。
他上周拿着手串去九华山找那位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