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倌弯着身子捡起地上的段比我,几个人过来把疼的在地上起不来的大汉带走。
他们都走了以后金契试图叫醒万尚思但是试了几次万尚思都是毫无反应。金契给万尚思把了把脉,身体倒是没什么大事,但是紧张高压的情绪一直刺激着她让他醒不过来。
金契知道眼前之人非同小可,他在万尚思的衣袖和怀里摸索着什么。果然在万尚思的怀里现了那封求援信。他将信放在自己的怀里。然后他继续翻找着什么。除了信以外一无所获。
金契心里暗暗说道:不应该啊?是不是那里漏掉了什么?
这时,柴房的门再次被推开是马倌带着医师回来了。
“全力救他!务必让他早点儿醒过来!”
金契吩咐道。
马倌和那几个大汉在外面侯着,时不时的张望屋内的情况。
金契走过来:“你们给我一直守着他,他身上的衣服,鞋子,配饰一样都不能少,除了你们和医师外不能让任何人碰,换好了之后给我留着。”
马倌心里舒了一口气,心里暗暗想到还好只是照顾他,而不是什么其他的惩罚。
“从现在开始到他醒过来之前你们每天去自己领五十板子。我回趟皇城,在我回来之后最好看到他是醒着的,否则你们就将你们的三族来列出来等着给他陪葬吧!”
跪在地上的几个人战战兢兢,此时他们比任何人都怕这个来历不明的人死去。
金契取下那匹马身上的铠甲带着密信飞奔向皇城。路上他还嫌马跑的不够快,给马喂了两次药。
在申时三刻的时候终于赶到了皇城。
林辞楼通报的时候方寒刚刚要在储秀宫睡下。
方寒问:“金楼主?他不是帮朕在中枢盯着吗?怎么会这个时候回来?”
林辞楼说:“看样子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让他去偏殿等我。”
金契焦急的从偏殿里踱步,脸上的表情让人一看就知道很着急。
方寒披了一件衫子出来问道:“九重,什么事儿?”
金契将怀里的信掏出来说:“主上,这是当阳城传回来的军报,还请主上过目!”
“当阳?”
方寒接过信现那上面只有两个字——求援!楚玉成鲜红的的私印印章就盖在这两个字上面。
金契说:“当阳自围城之后就再没穿回过一次消息!本以为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方寒的脸上不知道是喜还是忧:“近日朝中已有不少大臣上奏说支援当阳城,如今看来果然是要派兵支援了!”
方寒将信正反面仔细的看了个遍,除了那两个字和印章以外什么都没有。“自从当阳被围之后连纸鸢都探不出情报,你这信是从哪儿来的?内容可否属实?”
“回禀主上。今日巡查中枢酒肆的时候看见几名马倌正在围殴一名男子。这就是从那名男子身上搜出来的。”
“那男子是谁?”
“属下救下他的时候他已经不省人事了,目前正在全力救治。另外,马倌身份均已查明,他们都是6家安插的人。近日频频有人反应中枢的马匹以好充次,想必就是他们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