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袅袅娇蛮地打他胸膛,十分轻巧,软弱无力的:“我都这样了,殿下还逗弄我,实在过分……”
李鹤放声一笑,把她抱住,说:“还是本殿的袅袅可人。”
可他说完这句话,心里并没多少快感。
怀里的人是香软,也得意,似乎哪哪都好,可就是和明珠比起来,差几分味道。
李鹤也形容不出,她和明珠之前到底差什么。
袅袅笑容可人,可李鹤时常涌出那笑意有些假的错觉。
当然是错觉,李鹤这么告诉自己,他与袅袅青梅竹马,只是困于李永业的从中阻拦才没有在一起,她怎么会不爱自己呢?
即便她做了妃嫔,不也是一心一意的和他在一块,冒着必死的风险?
送走李鹤,余袅袅自觉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出京一趟,也不知道李鹤和明珠发生了什么,倒是把李鹤勾的魂不守舍,整天带着情绪,都不肯与她说话了。
就算是哄,态度也没从前那般真诚。
再留着明珠,对她必是威胁。
于是隔了一日,余袅袅再见李鹤,便提及近来皇帝寿宴的事情。
“李永业寿宴,李延倒是热情,殿下不想争一争?”
余袅袅说:“殿下也是该
让他们知道你真正实力的时候了。”
李延之所以如此着急,便是因为江南一事又莫名其妙的搞砸,他又找不到幕后真凶是谁,眼见着在皇帝跟前的地位一降再降,他也要做打算。
皇帝寿宴,他要亲自布置安排,挽回李永业心中的形象。
也是在一众朝臣跟前重新树立威严。
李鹤心不在焉,只因早上出来的时候,明珠没有起。
她以前总是起的很早,很少有赖床的时候。
李鹤问几声,明珠没回,他便不开心的离开,现下心思像成团的毛线,越滚越乱,乱糟糟的。
“嗯?”
他回过神来,问余袅袅刚才说了什么。
余袅袅越发愤怒,却没有表现出来。
“没什么,只是提醒殿下,李延阴险狡诈,要小心被他抓到把柄。这次陛下寿宴,必有一出好戏要看。”
“嗯,知道了。”
李鹤没说什么,好像他一直想要完成的大业都不重要了。
……
李延再次吃瘪,愤怒到七窍生烟。
“还没查出来是谁?!”
“回殿下,就查到是个女的,其他知情人全都死了,剩下的都是没看到脸的。”
“废物,一群废物!”
李延推掉面前摆着的碗筷。
“两次了,看来这人存心和跟本宫过不去,呵,本宫倒要看看,这次你还怎么做!”
一旁幕僚道:“殿下打算怎么做?”
李延呵呵一笑:“本殿来个请君入瓮,如何?”
那人沉默几许:“此人极为狡诈,不知会不会看出殿
下的计谋。”
“总有一点没错,他既然与本宫作对,这一次,必不能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