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有点惊讶:“你今天竟然休班么?”
傅淮深点了点头,程姨倒了一杯温水,安时€€了一眼:“你生病了?”
傅淮深一愣:“你怎么知道?”
安时叭叭:“我记得你平时只喝冰水来着。而且,你从不休班,今天突然休班了,眼睛里也有红血丝,看起来有点不舒服。”
听着安时的一顿分析,傅淮深哑口无言,又觉得胸口有些€€闷闷的,像是突然塞了一团柔软的棉花,安时已经站起身:“我知道药在哪。”
说着,噔噔噔跑上楼,拿了个医药箱,把感冒药拿出来,仔仔细细问:“你是流鼻涕还是嗓子痒?这€€两个要分开吃。”
傅淮深顿了一下€€。
“嗓子。”
安时纤细的手指在医药箱里翻了一通:“找到€€了!”
“这€€个。”
跟献宝一样。
傅淮深接过来,像是想到€€什么,不经意道:“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安时不以为€€意:“以前生病我不喜欢打€€针,所以摸索着吃药,吃成€€了专家。”
“怎么样。”
安时眨了眨眼,“要不要听安医生的话?”
傅淮深像是被他晃了一下€€眼,静默片刻,不紧不慢道:“嗯,可以。”
吃完药,安时又道:“我还有一个级无敌棒棒的按摩手法,对€€缓解感冒头痛很有效,你要试一试吗?”
傅淮深本想拒绝,但安时已经走了过来,站在他身后,甜丝丝的橙子香瞬间充盈了鼻腔,温热柔软的手指抚上太€€阳穴,力道轻柔地按了按。
傅淮深蓦地一僵,安时感觉到€€了:“别紧张,我厉害,按不死€€人的。”
傅淮深:“……”
确实没那€€么“紧张”
了。
毕竟厉害的标准竟是按不死€€人。
安时按了没一会儿,就觉得有点累,忍不住停下€€来喘了会儿气,心道这€€具身体真是疏于锻炼。
傅淮深察觉到€€了:“累了?”
“没有。”
安时强行挽尊,“是你的头太€€硬了。”
傅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