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放到几十年后,俩人没准现在不但已经牵手,没准都啃上了。
“我叫凌越,家里四口人,我爸在机械厂工作,我妈在县医院工作,我姐是个大夫,我在县局是个普通的公安,我本人虚岁22,周岁21,退伍转业之后进的县局,身体硬朗,无不良嗜好!”
“我。。。。叫薛爽,家里九口人,爷奶爹娘都是农民,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弟弟一个妹妹,我在纺织厂是个会计。”
“说啥了?说啥了?”
尾随的凌灵很明显耳力不如李剑垚,一边扒拉李剑垚的胳膊一边焦急的问。
“俩人互道生辰八字,把家里的老底儿都给揭了!你轻点,一会儿被敌人现了,咱们这潜伏呢,潜伏懂不懂?”
“就你长的这老高,但凡俩人回头看一眼就暴露了,潜伏个屁!”
俩人一边嘀咕,一边不耽误尾随,李剑垚也竖起耳朵凝神偷听。
“那你家里人口可真不少!”
“农村都这样,生的比城里多点,不过我哥和我姐也结婚了,家里算我还有三个吧,我爷爷奶奶和我们一起生活,不过我大伯每年都给钱给粮,住的也不远,两家关系挺好的。”
“那跟我家差不多,我爷爷奶奶也跟我小叔一起生活。”
前面俩人踱着步子,慢悠悠的,跟龟爬差不多,后面偷窥加偷听的俩人可是苦了,假装研究着夏日的花花草草,时不时的瞥一眼龟爬的俩人。
前面的俩人此时却陷入了沉默,只是时不时的偷看一眼对方,然后迅低下头去,跟做贼似的。
“咋样,说啥了?”
“啥也没说,王八看绿豆呢!”
“你嘴里就不能有点好话?”
“有啊,但是俩人目前的状态确实如此,很难找到别的词来形容,要不然俩人正各自骚羞?
从生理学的角度上来说,两人的荷尔蒙正在疯狂的分泌,如果这是在伦敦或者巴黎的街头,这会应该先是深情的凝望,然后相互试探一下对方的今天的早饭有没有残留。
但我们当前的价值观下,两人只能各自压抑彼此的想法,试图打破目前的尴尬局面。”
“我是让你来讲故事来的?”
“差不多了,应该彼此都看中了,我们要不要撤?”
“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