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白枫眠等人到了西门族后,进西门族大门的时候,画七良却被一门童给拦住了。
这门童道:“西门族不允许戴面具入内。”
另一门童连忙摆手打断那门童道:“不对不对,族长说的是遇到戴面具的入境者,必须请示他。”
“这是我的人,就不必请示了吧。”
白枫眠忽然开口道。
“这……”
一门童看起来有些为难。
随后另一门童凑在那门童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那门童这才眉开眼笑道:“不……不用,你们请。”
白枫眠等人进族后,就直接去会见了何挽年,只不过何挽年看起来却好像忙的团团转。
“挽年兄,好久不见。”
白枫眠拱手道。
何挽年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嗯”
了一声。
随后白程幻和小齐也有说有笑的走了进去,白程幻兴高采烈的拱手道:“何伯父。”
随后白程幻又给小齐使了一个眼神,小齐也连忙拱手道:“何伯父。”
何挽年立即将二人扶了起来:“安全到了就好。”
随后何挽年又说:“幻儿,这位青年才俊是谁啊?”
“我朋友。”
“噢,好好好。”
何挽年高兴的哈哈大笑,随后瞥见了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画七良,脸色忽然黯淡了下来,将画七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心道:“这人怎么那么像他?而且也戴着面具。”
那个“他”
是何挽年十五岁那年结识的,虽然二人身份有别,“他”
是西门族的奴仆,而何挽年是老族长器重的弟子,但在那个童真年纪,两人还是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只是后来不知因何缘故,“他”
离开了西门族。
何挽年直到现在也经常能偶尔想起“他”
,2o年过去了,何挽年时常想“他”
过的好不好,会不会又让人欺负了去。
画七良察觉到何挽年异常的情绪,却没有说话,紧接着何挽年走近了画七良道:“你是?”
画七良看着已经鬓角花白的何挽年扑面而来,就仿佛十五六岁与何挽年相识的那个夏夜里的徐徐凉风跨过二十年的光阴吹到了现在,吹在了自己的脸上,恍如当年少年初见。
画七良没有出声,也不敢出声,即使相认,也只是难堪而已。从前何挽年是众人喜爱的席弟子,而自己却是脏臭不堪的挑粪奴仆,如今,何挽年是尊贵的西门族族长,而自己现在也只是除了一具面具,什么都没有,自己和何挽年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白枫眠见画七良久久没有说话,这才说话:“他是我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