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满枝在山里溜了一圈儿。
野兔和地鼠锐减。
她零星抓了几只,还瘦不拉几的,明显不适合卖,最多养些日子再吃。
上次的兔皮,她晾晒了。
等晒干了,光滑的皮毛编织成头绳,还是挺不错的。
搞不好还能卖几个钱。
走着,走着,她嗅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臭味儿,不是动物,也不是丧尸,而是独属于歪瓜裂枣的腺体臭味儿。
被跟踪了呀。
有趣,有趣。
她还觉得日子过得太平静了,缺乏战斗,小趴菜主动送上门了呀。
她浑身血液沸腾,口腔干涸,吧唧了下嘴,恨不得下一秒就捶爆追踪者的脑袋,欣赏下脑髓崩裂的画面。
继续前进,前进。
她故意放缓度,每次在他们快要跟不上,就故意放水,不紧不慢地撩着,把他们带入一片山坳里。
够深了。
没外人。
非常适合作战。
吭哧。
她骤然停下脚步,佯作脚酸,蹲下身子揉捏着脚踝。
身后几个男人喘着气,拿棒子的拿棒子,拿火铳的拿火铳,还有拿麻袋的,一个个见徐满枝停下了,便怪叫道:“哎呦麻耶,总算不跑了。”
为的男人黑瘦黑瘦的,贼眉鼠眼。
他一见到徐满枝,就从腰间掏出一把匕,大声威吓:“小同志,你最好别跑了,跟哥儿几个好好玩玩,我们就不伤你性命——”
“对,你别反抗,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
“大哥哥最怜香惜玉了。”
几个男人堵住徐满枝所有去路。
徐满枝拢了拢碎。
她顶着一双水汪汪大眼睛,一脸无辜地夹音:“哥哥,你们……是不是要欺负人家呀?人家有点怕辣~~~”
“哈哈哈哈——”
她越示弱,男人越兴奋。
一窝蜂笑了。
尤其是大黑,笑得前合后仰,大声道:“你别怕,你不反抗,我们就欺负得轻点,不然哥哥就下狠手了。”
“那,你们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