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道:
“没有问题,我没感情,所以没问题。我倒是有一种感觉——感觉你越来越清晰了,不像刚开始那么装模作样,云里雾里的。”
她回道:
“你骗人,这是我不喜欢的。不过,你的感觉倒是挺准的,事情就是这样,如果我时至今日还在云里雾里的兜圈子,你还会同我讲话吗?”
我写道:
“我没骗人,就算曾经有,那些都过去了——噢,我现在有点儿明白了,原来你一直有一个假设的前提,那就是我情场失意,对么?这你就大错特错了!”
她回道:
“别不承认!我不喜欢你这样。曾经?即使是曾经,你能将她们都忘记么?事实上,你不能,这大概就是你痛苦的根源吧?”
我突然心动,走出去将房门开了一道细缝,见对面的房间没有一丝灯光透出,这才放下了心,回去写道: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知道“她们”
?我开始怀疑,你好像是另一个星球上来的!到底来自哪里?
你告诉我,对我,你是不是一清二楚?你是怎么知道的?
对了,顺便说一声,你上次来的宝宝照片很漂亮,我收藏了。可以告诉我他她是谁么?”
她回道:
“第一个问题,我不告诉你,第二个也不。第三个,我来自星星。后面的问题我还是不能告诉你。最后一个问题,那小宝宝是我……的一个朋友!”
我写道:
“你这就没劲了,一问三不答。那你说,你能告诉我什么?还继续跟我捉迷藏玩儿?”
她回道:
“我说过了,我不是在玩儿。你总是在一些细枝末节上纠缠不清,却不去面对你真正的问题。你这样,我真不喜欢,不跟你聊了。”
之后,不管我如何叫她骂她,她就也不回信了。
过了一段时间,我再写信,她仍旧不回,我便了一封绝交信,等了一个星期,还是没有反应。
我真怀疑她走失了,或者就像她说的那样——回到星星上去了。
我开始慢慢死心。
时间来到了四月。
那些天,广州的同学经常跟我电话联系,说他准备调动了,去上海。我说,走吧,你走了,我就更成孤家寡人了。
“别悲观嘛!找个妞儿!有妞儿你小子就快活了。我看你都快成老和尚了,瞧你那脸色,上次都没好意思问你——多久没开荤了?”
电话里,他荤荤素素逗了半晌。我问他女朋友怎么办,把她一个人扔这儿?他说放心吧,有好人照顾着,保证轮不到我。最后,我表示不能去送他了,实在走不开。他笑骂我虚伪,说过阵子去上海找他玩儿。我哼哈答应了。
我照镜子瞧了半天,脸色儿是不太好,肉吃了不少,还是是一脸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