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做棉衣是在正堂屋里做的,时不时的去看一下四个孩子就是了。
经过了小意外后,其他三个孩子现在都不敢碰大丫了。
付春花和梁新月一边缝着棉衣,一边聊着天。
突的梁新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付春花被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笑啥?”
梁新月笑道:
“我笑付姐你,一边做事一边看着门外,是不是怕陈营长路过了你没看到啊?”
从家属院大门进来要到付春花的家就得经过梁新月的院门外。院门一直打开着,只要有人路过,一定能看到的。
付春花被梁新月调笑得脸也红了,但嘴上却是大大方方的认了:
“是啊,钥匙在我身上呢,他回来了要是没看到我在这里,还打不开门呢,再说了,你们回来他就不在家,他还不知道团长和你结婚了呢。”
这也是哟,住在这里的几位家属家的男人,自己现在也只没见过陈副营长了。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做着棉衣。倒是把整件衣服的棉花都缝好后,还差连连角角的连接没有缝的时候,陈营长果然回来了。
梁新月晃到一个人从大门口走过去,而付春花正好进去看孩子了。
“付姐,付姐,你去看看,刚才过去的那个是不是陈营长。”
付春花和东东都快的跑了出来。隔着谷三丁那边的围墙终于看到了走过了谷三丁的院门外的人。
“老陈。”
“爸爸。哦,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
付春花叫了一声,东东也欢快的跟着跑了出去。陈营长听到声音回头看来刚退到梁新月家门口,就抱住了扑来的儿子:
“爸爸。”
“嗯,东东好像长重了一些。”
“那当然,天天在周团长这里混着吃,天天都吃到了肉呢,他还不长?”
笑着走近的付春花一边说着一边迎上去。
陈营长嘿嘿傻笑,但看向付春花的眼神却是兴奋和激动的。
还伸手一把抱起了付春花:
“媳妇儿!”
付春花惊叫一声:
“你……这还有人呢。”
梁新月站在屋檐下哈哈笑道:
“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