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一会儿的时间,韩母就做好了饭菜。
阎解旷尝了一口,味道不说多么好吃,但很有家的味道。
“孩子,大妈做的饭菜合你的口味吗?”
韩母一脸慈祥的看着阎解旷。
阎解旷则是连连点头:“嗯嗯,很好吃,看来以后我要经常找您蹭饭了。”
听到阎解旷这么说,韩母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好,你什么时候想来都行。”
这顿饭几人吃的很满足,阎解旷跟韩春明也喝了不少酒。
他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脑子是清醒的,这一世阎解旷的酒量十分大,还从来没喝醉过。
等回到南锣鼓巷,从空间里取出一个小本,这里面记得都是他的人脉关系。
找到一个电话亭打起电话:“喂,王叔,我是阎解旷啊。”
阎解旷口中的王叔叫王天福,是义利食品厂的副厂长。
前几年他儿子结婚,当时还是一个车间主任的王天福,根本找不到那么多肉。
但孩子结婚又是一件大事,不能草草了之,就经人介绍认识了阎解旷。
阎解旷在了解一番他的为人和做事风格之后,也没有提什么要求,就按照正常价格,偷偷换给了他半头野猪。
后来每到过年的时候,都会走动拜访一下,现在他们关系很不错。
“哦,是你小子,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啊!”
王天福知道,阎解旷肯定是有事求他,要不然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的。
“是这样的王叔,我有一个朋友,这不刚插队回来还没工作,就想问问您那食品厂还有名额吗?”
阎解旷说完,就听见对面传来一阵笑声。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没事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要是别人问肯定没有,现在工作名额那么紧张,但是你问了,我挤也得给你挤出来一个啊!”
王天福并没有拒绝,一个是当初欠的人情得还。
再一个这么多年接触下来,他感觉阎解旷虽然年轻,但做人做事很有章法,以后肯定会大有作为的。
他并不想断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万一要是有什么事求到人家呢,他可是多少清楚点阎解旷人脉网有多广的。
阎解旷听到对方答应了下来,心里也是松了口气:“那就谢谢您了,改天找您喝酒去。”
两人互相寒暄了几句,阎解旷就挂断了电话。
回到家里,就看见老两口坐在桌子旁商量着什么:“他爸,置办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啊!”
阎埠贵的脸上满是心疼之色,但还是强忍着说道:“我跟殿臣都四十多年没见了,人家第一次过来,咱们不能准备的太寒酸了啊。”
说完之后又叹息一声:“哎,当初怎么想着请他到家里来了,我应该去他那啊,这样只要拎瓶酒去就行,咱们还能吃回来点。”
阎埠贵口中的殿臣就是破烂侯,全名叫侯殿臣。
看着老两口肉疼的样子,阎解旷非常想知道,他们究竟要准备什么,才能心疼成这样。
走上前去,拿起桌子上的草稿纸,看了一眼之后,差点没有惊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