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走了,贾张氏却害怕的瑟瑟抖,连忙跑到了易忠海家。
“他一大爷,出事了,出大事了。”
贾张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易忠海打断了:“老嫂子,别说了,是不是阎解旷的事啊!”
“您怎么知道,他刚才来我们家,点名道姓的找棒梗,棒梗没在家,就说晚上还会来。”
易忠海叹息一声:“哎,他先来的我这,跟我打了个招呼,我本来打算等棒梗回来问清楚再说,看来现在是不行了。”
“你赶紧让人去把傻柱、怀如,还有棒梗都喊回来。”
“记着,路过前院的时候,一定别让阎解旷看见。”
听了易忠海的话,贾张氏更害怕了,连忙跑到槐花屋里:“槐花,你现在赶紧把你爸妈还有你哥叫回来,就说有大事。”
虽然槐花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但还是听话的跑了出去。
一个小时后,所有人都聚齐在贾家。
“棒梗,跟我说实话,你怎么得罪阎解旷了。”
易忠海满脸严肃,眼睛盯着棒梗,吓得其他人都不敢说话。
这话把棒梗问懵了,不解的说:“我没得罪他啊,自从插队回来后,我都没搭理过他。”
贾张氏也是焦急的问:“你没得罪他,怎么今天阎解旷来家里找你。”
看着棒梗不说话,秦淮茹的心也被提了起来,只有傻柱满不在乎。
“贾大妈,他来就来呗,还能把棒梗怎么样。”
听着傻柱的话,易忠海连忙打断:“傻柱别说了。”
其他人可不是傻柱这种记吃不记打的主,虽然不知道阎解旷现在多厉害,但当年的阴影至今都没过去。
这时易忠海突然想起了什么:“棒梗,你是不是去张家庄放电影了,有没有得罪他的师父师兄啊。”
一提起张家庄,棒梗也是明白了怎么回事,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
其他人看着棒梗的样子,哪能不明白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