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帝大人?”
容卿见盛酌还在发呆,再次试探地叫了一句。
但盛酌并没有理她,依旧直勾勾地看着玄洛,好似失了魂一样,“你。。。你,从哪听的这诗?”
“嗯?”
玄洛歪了歪头,有些奇怪地说道:“这诗是我写的啊。”
“你写的?”
盛酌质疑道。
“对啊,不过似乎有点熟悉?可能很久之前在哪听过吧。”
玄洛耸了耸肩,“但我记不起来了。”
正说着,司马白和韶诺便在一个店前停了下来。
店门上挂着一块匾额,潦草地写了几个大字:养生足疗。
“这小
店看着不错,还是养生的。”
司马白满意地点了点头,“这种修身养性之地,才是我们文人的最爱。你记住,以后接待上司一定要投其所好,比如接待我们文人,就要选择这种高雅之地。”
韶诺的嘴唇动了动,但还是闭上了。
既然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那就干脆不讲了。
于是司马白便仰头挺胸地走了进去,颇有文人傲骨。
屋檐上站着的三人都看的傻了眼。
“果然是书呆子,读书人没几个脑子正常的。”
盛酌不由地吐槽。
“咱们要。。。跟进去吗?”
容卿问出了重点。
“不用跟了。”
玄洛十分嫌弃,“他这种磨磨蹭蹭自诩高雅的蠢货,找一夜都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谈正事。量他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我也是第一次见比我还蠢的人。”
盛酌连连感慨,“人果然是需要比较的啊。”
“走吧,找韶予去。”
玄洛揽着容卿,转头向佛祖庙的方向飞身而去。
走了一阵子后,容卿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一个男子愤怒的咒骂声:
“我他妈真是操了!简直挂羊头卖狗肉!竟在这种高雅之地行肮脏之为!我从来没见过比你们还厚颜无耻的人!”
佛祖庙内,韶予依旧如千年前那般站在神像下,给神像上了三根香。
“唉,又来给您老人家上香啦。”
韶予毫无忌讳地仰视着神像的脸,“那时咋没发现,这个神像的脸似乎雕的不太好看?”
“不过我也没
见过您老人家究竟长什么样,但这个属实雕刻的有点丑了。”
韶予细细打量着,“这大鼻子,盛酌家的鸡都能在上面筑巢了。”
容卿他们一行人刚进入庙中,就听见韶予的吐槽。
盛酌:。。。。。。
“白帝大人。”
容卿在韶予身后叫道。
韶予的身子僵了僵,猛地转头看向身后的粉衣女子。
“我家的朱雀才不在这种破地方筑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