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张余临走前问自已是不是只有一个女儿,估计已经猜到自已的意图。
既然如此,还这么说,难道许大茂有问题。
一连串的疑问,让他愈发笃定,张余不是一般人了。
而这些东西,他却不愿意让女儿知道。
有些事也说不明白。
于是调整了下心态,笑着问道:“这两个年轻人,都是厂里优秀的人才,你觉得怎么样?”
。
娄小娥一愣,随即看向父亲的目光。
过了良久:“那个张屠夫,随便抽烟,没有素质,另外一个许大茂,放电影好歹是个技术”
。
娄半城嗤笑一声。
看了媒婆一眼。
后者笑了笑,说道:“那个张余五岁跟着祖父学宰猪,又一边跟着父亲学中医,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活计,他偏偏都学会了,而且做的还很好,街道很有口碑”
。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娄小娥梗着脖子道。
刘媒婆笑了笑没有多言。
等小娥走了。
娄半城脸色逐渐凝重起来,缓缓道:“这两个年轻人,你怎么看”
。
王婆笑了笑:“清官难断家务事,老爷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
娄半城抬起头来看向王婆,后者两鬓斑白,叹了口气:“难道现在连你都不愿意帮我?”
。
王婆依旧笑容不改,反而道:“老爷说笑了,当年没有您的帮助,老婆子可能早就死了”
。
“那你……”
王婆正色道:“事关小娥的终身幸福,实在是难以启齿”
。
顿了一下见娄半城面色依旧凝重,难以抉择,开口道:“若是平淡一生,徐大茂无疑最优选择”
。
“那张余……你不觉得他更稳重吗”
娄半城终于说出心中所想。
王婆道:“正是因为他的稳重,此人从被车接开始,似乎就一切了然于胸,头脑聪慧过人”
。
“这样的人恰如老爷一样,光彩夺目,心智过人,注定不平凡的一生”
。
苦笑:“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到未必是好事”
。
娄半城闻言挺了挺胸脯,光彩夺目这个夸赞还是让他颇为欣喜的,随之陷入沉思当中。
张余一番话令他极其矛盾,他想走的事就连刘婆都没说。
可是这个青年,却仅仅通过一副对联就猜到。
老实讲自已在他那个年龄都未必有此等心智。
“先按照咱们事先约定好的吧”
娄半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