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有事把?”
“诶,要我说这关咱们普通百姓什么事,管他什么皇帝相公,别说正眼,人家连斜眼都不会看一下,在这瞎操心些什么。。。。。。”
“。。。。。。。”
众人七嘴八舌大多是好奇,刘知赡心中却起了惊涛骇浪,正如旁人所说,皇帝相公的事与他们毫不相干,可跟他并非如此,他是皇城司官,掌握皇城之内八千禁军,朝堂之上有他一席之地。
刘知赡心中疑惑,官家把范相公放回来了?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官家。。。。。性子变了,不可能啊!
事实上早在官家还是郑王时他就奉先帝命令监视过其一举一动。
其略
其劣迹斑斑,而睚眦必报色厉内茬的性格自己都牢记在心,以他对官家的了解,他不可能赦免差点害死他的范相公。
看着对面越来越热闹,是范相公满脸堆笑的在接待送他回来的禁军将士。
“这是怎么回事?”
他身边的下属也疑惑看着对岸。
刘知赡却等不了,“去御街,买点东西,去范府拜会。”
。。。。。。。
范府内,待送走所有东西班禁军后范家人忍不住一一相拥,甚至哭泣出声来。
范光文只得道:“好了好了,都去安顿安顿休息,这些天担惊受怕的,老三去把家里的仆人叫回来。”
“爹,咱们家的事要不要去告知邻里。”
长子问,“好让他们明白。”
“不用,没见家家大白天门窗禁闭,避我们的讳呢,何必冷脸去贴热屁股。”
“趋炎附势的小人!”
二儿子愤愤不平道。
“不必计较,趋利避害禽兽尚且如此,何况是人,不用管他们,何况往后老夫也不是参知政事。
他们不来攀附,也落得清净,大家都好。”
范光文对自己儿子道。
“老头子。。。。。。”
妻子见他这么说有些落寞,眼眶也湿润了,堂堂宰辅,一朝没了,任谁都难以平复心情。
范光文自己却颇为豁达,而且他心中明白官家的苦处,“人生起起落落是寻常事,不用在意,都去安顿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