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青瞧著她笑,在她的手剛碰到酒,他便拿開酒瓶,說:「就你這酒量,喝醉了我找誰兌現去。」
林鳶驚嘆道:「你心思還挺慎密的。」
方才在市還需要她哄的人,現在已經變成他是她的監護人了啊。
結果不到晚上,他們兩人的角色就調換過來了。
兩極反轉——
林鳶喝得醉醺醺,情到深處,哇地一聲哭出來。
眼淚砸到桌上,浸濕一片。
時雨青瞧著她才碰了半瓶的量,罕見地露出無奈的神色,說:「還對瓶吹呢,我看你半杯倒還差不多。」
林鳶醉得失去理智,所以已經不記得自己不能哭的人設,這會兒哭得更洶湧,抓住他的胳膊,抽抽搭搭地傾述:
「我一直覺得我挺慘的嗚嗚嗚……爸媽不理解我,連娶的老公都心裡有人……」
時雨青:「……」
「想什麼呢。」他抽出紙巾幫她擦眼淚,聲音溫和,「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
林鳶任由他擦著,但眼淚仍是掉個不停,控訴道:「你騙人!」
時雨青挑眉:「我騙你什麼了?」
林鳶:「你騙我,你心裡明明沒有我!」
時雨青低低笑了兩聲。
林鳶見他這副無賴模樣,鼻子愈發酸澀,覺得自己被全世界拋棄了,悲從心中來,「你他媽還笑,還說不是騙人!!!」
骨節勻稱的手掌托上她的臉,林鳶一愣,聽見時雨青認真地回道:「我一直喜歡的都是你啊,只有你不知道。」
林鳶愣得忘了流淚,隨即,又聽他補充道:「所以,我要是真騙了你,你怎麼可能娶得到我?」
林鳶:「……」
她忍不住道:「你好不要臉,是你娶我才對!」
「好。」時雨青笑著應她,「一切聽老婆大人的。」
林鳶怔神間,時雨青忽然俯身親過來,溫熱的唇息包裹,探入齒關。
一瞬間,酒精好像消散了點。
被他這個吻給弄清醒了。
林鳶閉上眼,感覺周身都是他的氣息,混合著微醺的啤酒,有種勇猛而無謂的錯覺。
時雨青真的,一直都喜歡她麼?
大概只有夢裡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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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微亮,林鳶睜開了眼。
盯著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腦袋陷入一段時間的空白期。
這是她的臥室,沒看錯。
林鳶再緩緩轉過頭,旁邊是熟睡的時雨青,嘴唇紅潤。
「……」等等,他這是親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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