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要让他不好过,那他也要让她不好过。
刘伯庆恶狠狠的瞪着尚胧月:“我给了你谈判的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我告诉你,不论你怎么做,我绝不会向你透露半个字!”
刘伯庆的声音在空旷的刑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刀片,割裂着室内的紧张气氛。
他的双眼赤红,愤怒和绝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疯狂而扭曲的面容。
他不再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尚书大人,而是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尚胧月坐在审讯桌的另一边,她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她看着刘伯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走到了尽头,他的抵抗只是垂死挣扎。
“刘伯庆,你真的以为你能对抗我吗?”
尚胧月的声音柔和而有力,像是一种诱惑,“你不过是个小角色,你以为你有多大的力量?”
“你以为死是那么容易的吗?你觉得自己能够承受的了多久这种痛苦?”
“刘伯庆………我能够让你在快死的边缘又将你救活回去。”
“反复折磨……”
尚胧月停顿了一下,“如此,你能够坚持的了多久?”
刘伯庆被锁链紧紧束缚着,身体已是伤痕累累。
他抬头看着那个站在阴影中的女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刘伯庆,我会让你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尚胧月冷冷地笑着,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着,仿佛带着无尽的嘲讽。
她走到刘伯庆面前,低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
“嘴硬没关系,就看看是你嘴硬,还是你的身体能够撑的住!”
尚胧月轻轻地说着,手指轻轻划过刘伯庆脸上的伤口,那种刺痛感让刘伯庆不由自主地咬紧牙关。
虽然尚胧月已经从刘伯庆的记忆里看到了他们的计划,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要从刘伯庆的嘴巴里亲耳听见这些。
毕竟有些时候,记忆是能够作假的。
但记忆和说的话,是分开的。
记忆作假只是为了防着有人来窥探记忆,做的一个保护屏障罢了。
但是嘴巴说的话,是没有任何约束受限的。
除了诅咒外。
尚胧月坐在刘伯庆的对面,她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似能看清他的心。
刘伯庆不禁有些紧张,他握紧了自己的手,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
“刘伯庆,我知道你们的计划。”
尚胧月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敲打在刘伯庆的心头。
刘伯庆的身体微微一颤,他抬起头,试图从尚胧月的眼神中寻找一丝破绽。
但他看到的,只有坚定和深邃。
“你……你怎么知道?”
刘伯庆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努力保持镇定,但内心的慌乱已经无法掩饰。
尚胧月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刘伯庆,仿佛在等待他的回答。
刘伯庆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此刻他已经没有退路。
从尚胧月的眼神里,他看得出,对方根本就没有在撒谎。
而且从今日落文宇来这里开始,他们应该就是掌握了证据,不然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进来抓他们。
若此刻不说,还有刑法等着他………
不划算……
继续跟尚胧月对着干,这对他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尚胧月:“看尚书大人这样子,是打算告知我了吗?”
在尚胧月锐利的目光下,刘伯庆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
他深知,此刻若再隐瞒,那接踵而至的刑法绝非他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