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拍大腿站了起来:“行了,明儿咱们一起去给人赔礼道歉。”
“赔谁?”
“就你揍的那个呗。”
“我那不是按你说的办嘛。。。。。。”
肖达柏在廖扎末的怒视下,摊了摊手:“好好,我道歉,我道歉。”
。。。。。。
“没事没事,我无碍!”
白麒摆了摆手,多亏了廖扎末的医术,白麒笑得跟捡了金元宝似的,亲和力爆棚。
肖达柏也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眼神一转,又飘到了廖扎末那儿:“你看吧,他都说没事儿。”
廖扎末不死心:“肖公子,请真心实意道歉!”
“真没事儿,我发誓,比珍珠还真。”
白麒笑眯眯的,一副“别闹了”
的样子。
肖达柏一听,下巴都快抬到天上了,那得意劲儿,堪比斗胜了公鸡。
廖扎末还想说点啥,可一看肖达柏那自以为是的表情,算了,还是别费劲了。
“我替他给您鞠躬道歉,成不?”
“哎,真的没必要,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再说,姑娘你又没错。”
白麒反过来安慰,真是暖男一枚。
“我给人出的主意,多少也得担点责任不是?”
廖扎末心里那个委屈,明明是肖达柏理解偏差,她却觉得自已肩上担子沉甸甸的。
“啧啧,好人呐,臻廖谷出来的果然不一样。”
肖达柏夸得那叫一个溜。
廖扎末听着,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甜丝丝的,嘴上却说:“哎,我还差得远呢。”
“话说回来,那些个坏家伙,怎么就盯上白公子,在小巷子里上演大戏呢?”
廖扎末的好奇心,那是猫都比不了。
肖达柏抢答了:“嗨,他们说麒哥藏着啥宝贝,非得弄到手。啥宝贝?我也不知道。”
“大侠,您啥都不知道,就开打?”
曹冀麦一听,差点笑场。
“管它啥宝贝,到手就行,过程不重要。”
肖达柏那逻辑,简直清奇。
“啊?这。。。。。。”
曹冀麦一脸懵。
“我不是说了嘛,我这日子,难着呢。”
肖达柏面不改色,稳如泰山。
曹冀麦疑惑,最近的日子不是蛮平静的吗?莫非肖达柏指的在王府的日子?那确实挺难的。
这一想,曹冀麦心里有点小愧疚,要不是自已当初那么没礼貌,也不至于害肖达柏被“请”
出王府,受这份罪。
见肖达柏这边没啥新料,廖扎末的目光又回到了白麒身上:“白公子,再多透露点呗?虽然可能不方便全盘托出,但咱们几个说不定能给你支两招呢。”
廖扎末那叫一个磨,白麒却是左右为难,一副“我该不该说”
的表情。
白麒指了指肖达柏,一本正经地说道:“首先,那啥宝贝,我真没有。”
“没有?”
曹冀麦瞪大了眼睛。
“对,他们就是想找我练练拳脚,消消食。”
白麒说得轻松,跟聊天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