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墨冬却说:“你刚刚不是要说这个。”
“我刚刚……”
算了,告诉他吧,“我刚刚要说的是,我前天搞了一条环保皮草配它,把我冻成了狗……”
我抱住貂皮:“现在我有真的了。”
梁墨冬也笑,摸了摸。我的头,说:“我记得你以前就喜欢这种毛茸茸的东西。”
是呀,我可喜欢他家那个毛毛抱枕,每次来都要抱着。
后来梁墨冬说找见个不用的送给了我,没几天就让我爸送给他三哥家闺女了。
为此我还跑去上门撕逼,东西抢回来了,但也被他们拿剪子捅烂了。
我爸当然也给了我一顿暴打,但最终我妈还是给我补了补,填了点儿别的,放进了衣柜里。
最后的最后,那颗头就摆在那个抱枕上。
血把它纯白的毛毛浸成了一缕一缕……它是皮的,怎么洗都洗不出来了。
梁墨冬没注意到我在琢磨别的,他说:“今天就穿这身跟我约会,很高兴咱俩有一样的品味。”
是啊,老能跟他想到一起。
继续拆。
一堆丝巾、鞋子、打底裤、化妆品,好看的圣诞小包等等零碎后,又拆出了一套饰。
一套粉红的饰,波铃波铃的非常闪亮。
我把它盖上,梁墨冬在旁边问:“怎么了?不喜欢?”
“挺好看的。”
我说,“这个太贵重了。”
尤其是那条项链,上面那么大一颗……那是粉钻吧?!
我的熊熊号里都不曾拥有过这玩意儿。
我有点慌,这时,梁墨冬说:“想什么呢?水钻的,随便戴吧。”
我扭头看向他:“水钻啥样我不知道吗?”
“那可能就是人工钻吧。”
他说,“十来万哪买得到这么大的天然钻石,戴吧,戴上让我看看。收过来好久了,一直想看看你戴上它的样子。”
妈呀,十来万。
怎么说呢,经过上次那采购,我这心也是野了,一听十来万这么一大套,还真感觉淡定了不少。
毕竟那b什么包还十来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