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既知失职,下次当注意才是。”
谢元棠讽笑道:“这次也就是生我在夫君身上,夫君向来敬重皇姐才没多说什么,换做旁人可就不一定了。”
“如果连客人的安全都保证不了,那下次公主府再设宴,可没人敢来了。”
这话一出,众人目光不由都有些古怪。
他们都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相信这爆竹是无意间放在这里的这种说辞,只是……司徒砚明明是偶然走到那个地方的。
如果不是公主府的人一直在暗中看着,悄悄将东西放在司徒砚附近,那就说明这东西是用来对付其他人的。
就是不知这两种可能性,是哪一种……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心中对这位美丽大方的大公主不由都多了丝戒心,心想下回公主府的宴会,他们还是要仔细想想再决定来不来。
免得伤了自己,还成了旁人的靶子。
司徒晴几度想圆场,谢元棠都不给她这个面子,硬是让本来可以缓和的场面僵持了下来。
当事人都不说话,生怕被殃及的池鱼们就更不好开口了。
就连最喜欢凑热闹的司徒凤都哑了。
一时间本该热闹的园子安静如鸡。
全场只有司徒砚没察觉到这暗潮汹涌,若无其事地抓起谢元棠的手,用手帕帮她包着。
“娘子,疼不疼啊?”
“下回出门我帮你带块砖,这样你再打人的时候就不会伤着自己的手了……嗯,还是带两块吧,这样砸烂一块还有一块!”
众人:“……”
谁家好人出门带砖头啊!
离远点!
以后绝逼得离这俩精神病远点!
就在谢元棠拉着司徒砚转身要走,其他人也想张口告辞的时候,终于有个能打圆场的人出现了!
“咦?不是赏荷宴吗?”
“还是本宫来得迟了,没赶上宴会?”
一道温和的男声响起。
谢元棠转头朝声源处看去,嗯……没见过。
皇室里她没见过的皇子就一个,太子司徒阆。
谢元棠目光微闪,说起他们和太子的关系还真复杂。
一方面,姜皇后是她的旧仇,但另一方面,言关清有事司徒阆的老师,至少从明面上来看,言家一直是太子一派。
这种复杂的关系下,司徒阆从未主动接近过他们,哪怕是当初姜皇后被禁足的时候,他也没出现。
今日他来这里……
谢元棠拽了拽司徒砚的袖子,朝他眨眨眼:“夫君,棠棠手疼,我们走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