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白光闪过白心的眼睛,白心只感觉到了身上除了痛还是痛,浑身动弹不得,眼皮无力,无论如何使劲儿都无法睁开。
耳边不断传来机器“滴,滴,滴”
的声音,还有各种嘈杂的人声。
“家属请保重身体,病人摔下悬崖,全身粉碎性骨折,身上又中了枪,生命体征已经太薄弱了!”
“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接下来就要看她自己的求生意志了!”
“心心,心心……!”
女人伤心的哭声,还有男人隐忍的喊叫哽咽声。
“是爸爸妈妈吗?”
白心耳边闪过她爸爸妈妈的说话声,像是近在耳边,又像是虚无缥缈的远方。
她想安慰他们,却又无法说出话来。
她现在在哪里,在医院吗?难道她回去了?还是她本来就是一直都是在昏迷中做的梦?
难道念念和夜岂都是她的梦吗?!
她在哪里,为何她醒不过来,白心想挣扎,却像是被束缚在一个缥缈的空间,看不见任何东西,浑身笼罩着灰白的雾影。
只有身上的疼痛,让她感觉自己还有知觉。
“心心,你抓的是什么?
“心心,你抓抓爸爸妈妈的手!”
女人伤心的哭声在她耳边不断传来,白心很难过,却又没法回答她。
她也很想念爸爸妈妈的,她的梦似乎做了很长很长时间。
“医生,她抓的是什么?”
疑惑的男人声音传到她的耳边,白心也想动动自己的手,去感受自己抓的到底是什么。
“病人抓它抓得很紧,无论如何都都不愿意松手,看着像一块玉石!”
“像是半个八卦!”
男人的声音在白心的耳边响起。
‘八卦,八卦吗?’
白心细细回忆着,半块八卦,难道是夜岂的传家玉八卦?
那她之前的不是梦,夜岂也不是梦,念念也不是梦,白心越想心越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