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不乐观啊!这个好像和那个什么什么叫脑什么的很像!”
“好像叫脑出血吧?”
“对对对!就是这个!”
“如果是这个,真的难了!听我亲戚上他家亲戚,得了这个病,也像牛嫂一样,躺下去就没有了!”
“还有有人走着走着,跌倒就再也没有起来了!”
“哎!这真的是什么事啊!这么年轻,这么能干。”
“救护车来到这里至少4o分钟,回去又是4o分钟,怕来不及啊!”
“这可怎么办?如果牛嫂有个三长两短的,孩子们都不在家,恐怕最后一面……哎!”
“怎么会这么突然?没有多久前,我们还在一起的。”
“希望吉人自有天相吧!老天保佑!”
……
躺在床上的的牛婶,苍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自主意识。
平时做事井井有条,极有分寸的他,此刻像个木头人,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只是呆呆的坐在床边,拉着妻子的手。
曾经摔断腿,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中年汉子,此刻哭的像个孩子!
门外的那些话,他都能够听的见,妻子的情况也正如他们说的一样,他明白意味着什么!
“牛叔,你让一下,让我看看牛婶。”
“晨晨,一定要救救你婶啊!一定要……啊!”
前些天陈忠杰说他妈妈的精神病被陈宇晨治好了,他不信,但是这几天全村的人都在观察何莲,现她的举止言谈很正常,比原来清新时候还正常多。
但是他依然将信将疑。今天陈九过来,拐弯抹角的问了一些关于承包山地的事,同时说起陈宇晨这次去市里面,治好了一个有钱人的不治之症,对方给了他一笔钱,非常可观。
而他们家也准备还还村里的人借的和捐的钱,张意和曦曦已经去取钱了,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可现在没有办法,村里唯一的小诊所里的医生,过来看了看,就摇摇头,让他叫救护车了。
所以他只能相信陈宇晨,希望他……
“叔,你去找些针,还有酒,最好是酒精!”
随后对屋里站满的乡亲们说:“你们都出去吧!人太多,对病人不好!”
没有多久,大牛就拿着一个酒瓶和一包针过来。
“晨晨,家里就只有这些,可以吗?”
“牛叔,你坐上去把牛婶扶起来坐好。”
接过大牛手上的东西说:“爸,你去搭把手,尽量不要让牛婶动。然后阿杰,清场。”
陈宇晨取出九枚针放在手掌上,然后在手掌中到入酒,突然手掌上燃起火焰,随手一挥,带着火焰的针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