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直了身躯。
白兰只告诉我两个字:
“直觉。”
见我张嘴,她却抢在我声之前指着我的鼻子说道:
“不管怎么样你这个报告是推脱不掉的,别想着逃。”
“我当然没想着躲。”
我慌忙解释道,并且表明自己的忠心,
“要是她影响了我写报告,那我肯定会拒绝的你放心。”
见我将话说到这种程度,白兰才算是放心。
“话说你看过这本书吗?”
我随手翻起桌上的《大卫·科波菲尔》,除教材上的讲解以外再对其没有任何印象。
“小时候看过,不过很多都忘记了,只记得个大概的事情。”
白兰说完之后转给了我一个帖子,
“这上面有故事梗概,没时间等你把整本书看完了,你看看这个然后去翻翻部分经典情节的原文就好了。”
我点开白兰转载的帖子,用了将近五分钟阅读这数千字的梗概,最后得出的结论只有一句话:
“这不就是纯纯爽文吗?”
“戏剧性的情节往往都是大同小异的,只是作为名着人物形象更为丰满,社会背景更为生动,背后寓意足够深厚而已。”
白兰却是不以为然,
“这个你都觉得是爽文,那真得好好看看《基督山伯爵》,那个应该能算是爽文鼻祖了。”
“那个啊,我小时候看过的,不过那个时候还没有爽文的概念,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我甚至忍不住点了点头。
而这时,我下意识地回头,已经出现在背后的荼蘼又是将我吓了一大跳。
“你是怎么做到这么悄无声息的?教教我呗。”
我是真心想要学会她这种来去无声的技能。
“你们的教室好宽敞,后面的空间感觉都能踢足球了。”
荼蘼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抽了根凳子坐到了我旁边——一个比白兰都还要近的位置。
“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对吧。”
白兰脸色浮现一丝不悦,问我说道。
我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于是也是稍稍挪了挪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