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堡华进了办公室,见晏言和成舒相也跟着进来了,欲言又止地看了越宿一眼。
越宿见状,脸一沉,说道:“他们不能听吗?”
李堡华立刻收了脸上的表情,殷勤地笑着,“哪里哪里,我只是怕你们嫌弃我这办公室小。”
他看向晏言的眼神总让晏言有种恶心的感觉,似乎含着垂涎和遗憾。
“废话少讲两句。”
越宿往前挪了一步,正好挡住李堡华看向晏言的眼神。
“那……祁老师,你想听什么?”
李堡华沉吟了一会儿,抬头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能救你?”
越宿开口。
这个问题晏言也很好奇,毕竟,按理说进山入站应该是随机的,除非队伍里有天眼,可以看清迷雾中的路,能够选择前路。
“是和泽神告诉我的。”
李堡华这句话的语气倒是很诚恳。
“我每个月都会去拜和泽神,上个月拜神的时候,我问了解决问题的方法,晚上就做了个梦。”
晏言觉得这话有点魔幻,还有点不信,因为在他的世界观里,没有鬼神之说。
即使他曾亲眼目睹各种现实的场面,他的潜意识也仍然不相信,更不用说李堡华这种一听就不对劲的话了。
“如果我不行呢?”
越宿扯了扯衣服,双手把刀抱在胸前,眼神嘲讽。
“那……”
李堡华的眼神飘忽,“我相信祁老师您。”
晏言看着他那有恃无恐的样子,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没有出过事吗?”
李堡华的脸僵了僵,他摇摇头,说道:“没有,或许只是老师会出事。”
“就是说,即使我没法儿解决,你也有活下来的方法,但是,我要是不主动去寻摸,也迟早会因为我这个身份遇到麻烦。”
越宿猛然抬手把刀抽出,横在李堡华的脖子上,威胁道:“你要是再不跟我把话说完,你信不信我不等那脏东西找过来就把你给干掉了?”
“停!停!祁老师!你想知道什么?我说我说!”
李堡华一个劲地往后撇,避无可避,只得求饶,“祁老师你把刀放下行不行?”
“你买这地儿的前几年,真就什么情况都没有吗?”
越宿问道。
成舒相生怕晏言对越宿印象变差,悄么声地跟他讲小话,“你别看我哥整天拿把刀横来戳去,其实他这个人可好了,打我的时候一点也不疼,真的。”
晏言看着这个场面心说兄弟别说了,你真是你哥的友军吗?
“我,我不记得了。”
李堡华拼命摇头,生怕碰着那刀口。
“你不记得了?”
越宿皱着眉,“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