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正中画舫船顶,顶破了,还好,没有砸穿船板,地板还挺软。。。。。。
“哎呀,好疼,好酸爽,这城隍是个大忽悠,咋这么疼啊!”
“呀~~~~~~~~~~~~~~~~~~~~~~~~~~!!!”
一声尖锐、高频、熟悉的惊叫,刺破耳膜,犹如指甲滑过黑板,仿佛尖刀插入心脏。。。。。。
“咦~~~这小妮儿好美,咦~~~好白,咦~~~腿好长啊,哟,洗澡呢?”
“淫贼!找死!”
“哎呀,别踢,别踢,听我解释。”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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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前。
酆都阎罗王殿中心大厦,六道轮回技术车间。
坐在石凳前的张知白翘着二郎腿,不住抖动着,城隍在旁不断踱步陪着等待。
“张公子,别抖了,看的我心烦”
城隍陪着等待,失了耐性,“你不知道‘坐而摇膝,必定破财’么?”
城隍一脸嫌弃,却无可奈何。
“知道啊,‘男抖穷,树抖死,越抖越穷’,你们阴间也有这个说法?”
张知白轻飘飘说道。
“说法倒没有,但行走坐卧都应尊崇礼数。”
城隍捋捋须,自负道。
“我现在一孤魂野鬼,我尊礼给谁看?”
张知白故意噎住城隍。
“你。。。。。。”
城隍被噎到,用力甩了一下大袖。
“好了,好了,逗你呢,怎么都成仙了还开不起玩笑!”
张知白扮个鬼脸,做个礼服软,道:“好啦,不气你了,我的城隍爷,你想吃啥喝啥要啥,不如给我说说,我穿越过去,找个庙烧给你,也不枉你辛苦一场。”
“你小子,这还像个人样。”
城隍转怒为喜,“过去后,要是真的有心,天地八节有鸭子,烧鹅,米酒,烧一些过来就行了。”
“哦,你好这一口啊,好嘞,小蒸饼、甜酱、山楂条,黄瓜条,白糖我给你摆全乎了,让你卷着吃。”
张知白识趣的说道。
“别光卖嘴,得落实这份孝心才行。”
城隍捋着须,点着头。
“那你给我说说,这名字几乎和我一样的章知白,你们是怎么挑选出来的?为何是他?有什么说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