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尔等大胆,报上名来,何故针刺本座?”
章知白摆出一记白鹤亮翅,双目冒火,大声呵斥道。
众人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到了,支支吾吾竟无一人言语。显然,众人被眼前之景,惊的不知所措,正待有所动作。。。。。。
只见章知白双眼一闭,又直挺挺倒下去。
鲤鱼打挺固然打的漂亮,为了倒下时为彰显‘突然性’,章知白也没‘瞄准’,脑袋咣咣砸到榻板上,没让脑袋准确找到‘头枕’,倒下时还是疼的暗自叫苦,面皮上仍就强忍着无甚表情。
好在穿越的这具‘宿体’有功夫在身,不然非疼哭不可。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被这一幕吓得不知如何言语,也无人敢近前观瞧。
“福少爷,福少爷,你怎么了?”
老桂略略镇住神,大胆慢慢挪步了走上前,也不敢双手触碰,隔着一步,大声唤着:“小猢狲,小猢狲,你跟桂叔说句话啊!”
章知白仍就面无表情躺着,一动不动。
老桂转身怒视胖郎中:“刘二,你扎哪了?怎么给我家福少爷扎出‘癔症’来了。”
胖郎中此时瘫坐在地上,支支吾吾,我、我、我的吞吐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在陈道长缓过神来,快步上前把住手腕,翻看眼皮,翻开舌苔,喃喃道:“奇怪了,并无脏燥之象啊,也无心神内扰,损及心营的症状。”
“神奇,神奇,刘二,起身,记录下来。”
陈道长皱着眉头唤起胖郎中。
刘二这才醒过神,赶忙起身拿笔记下针路和表现。
刘二呆呆的看着陈道长,可怜巴巴的说道:“师祖,徒孙正常施针,与往常并无二样啊。”
“无妨,我都看到了。”
陈道长默然神色,继而轻言交代道:“桂执事,退后些,这也算好迹象,让刘二继续施针看看。”
老桂此刻心情复杂,见章知白至少能醒来一下,心中多少也是略有安慰的,现场两大名医,平日里都是急难请到的,他自然不能作何过甚指摘,只得微微抱拳,让退出空间,站到门边。
此时,门边已经聚集了安小六与一众侍候丫鬟,都是被响动吸引过来,也都‘乖巧’的在门边等待,垫着脚的往里观瞧。
安小六竟还悠哉悠哉捏着果脯,一口一口吃着。。。。。。
刘二拿出针石,显然握针的手都有些颤抖了,但想到这是师祖明言的“考校”
,这又是百年一遇的‘医案’,咬下嘴唇,恢复些微镇定,又开口问道:“师祖,此次如何行针?”
“依照原路,继续施针便是。”
陈道长不加思索,直接答道。
章知白心中此时已经乐开了花,暗自得意,计划进行顺畅:各位,见到没,小爷糊住全场了,一波666刷起来。
刘二顾不得太多,只得深吸一口气,又跟其他十宣穴较真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