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知白插着各种针的面皮,丝毫未起波澜。
胖郎中这回没有被吓瘫在地,眉毛都皱成团了,默默地执笔先将表现记下么。而后像想起什么,自顾自打开师祖的药箱,开口问道:“师祖您这次出游,没带霄台法袍么?”
“此次出游只为寻药采方,自带了盘缠,无需沿路做道场,你的意思是。。。。。。?”
陈道长似乎被胖郎中点醒,但不敢确认。
“眼下这场景,似乎不是医道所能窥测,弟子想着干脆办一场斋醮科仪,双管齐下吧。”
胖郎中悠悠说道。
胖郎中看样子是有些吓到了,明显是强制让自己保持镇定。面对眼前景象,两次‘癔症’,明显已脱离他医道所能‘管制的’,于是,眸中满是希冀之色,征询师祖。
陈道长短暂思索,故作嗔怒:“胡闹,医者岂能弃诊,而行怪力乱神之举?”
“那,那,那,此情此景,弟子真不知如何是好啊?”
胖郎中已经略带哭腔了。
章知白听着暗爽:让你小子扎我~~~
“难道无解了么?刘圣手医术享誉西京,老道长乃其师祖,定然天下无出其右,既然已能‘癔症’两回,想必总是有其他唤醒、应对之法,何必求助法事呢?”
老桂抱以老拳行礼,目光晶莹,激动的哀求着,“若是需要灵丹妙药,两位尽可提出,章府能力不济,也会清卖家产,去满世界寻来,不能眼睁睁让我家福少爷。。。。。。”
章知白听闻桂叔之言,暗自愧疚:好似有些玩大了,要不要就这么算了?
“桂执事,陈道长,我看刘圣手略作施针,似乎已有成效,只是屡屡不能施展完整针路,才促“癔症”
,我在古话本中彷佛见过此情此景。。。。。。”
6灵迟眸色凝肃,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
老桂觉得胡闹,但也急忙追问到道:“古话本?故事戏词能做诊案么?这不是。。。。。”
胡闹一词未说出口,但意思表达到了,6灵迟也略作犹豫,没往下说。
“可有演绎,是如何施诊的么?”
陈道长倒是捋捋胡须,倒是很感兴趣的问道。
6灵面色虽凝重,但语态则轻松,低声出主意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将章公子捆住,施针唤醒,再有癔症则泼上冰水,掰开嘴巴,灌入醒神汤药。。。。。。。”
章知白暗自叫苦: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
章知白暗叫完蛋,玩大啦;本来还想来遭梵语版的‘万物生’,心中都过了一遍曲目了,唉!这下你们没眼福啦。
‘天海佑希’你怎会说出如此损招?从一个那个漂亮的嘴巴里说出来!如此冰冷,如此冷酷。。。。。真是太损了!
章知白好一通腹诽,暗自祈求:陈道长,你可不能听信此妖女的骚主意啊!
听闻6灵迟之语,陈道长噗嗤笑出声来,面色温和的看向老桂,言道:“贫道觉得不妨一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