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贫官,亦未听说他是酷吏,虽说不够勤政爱民也没到超烂的程度,那为什么要偷云史的官印,让云史留在此地走不了呢?怪事!
"
难道胖子没有权利喜欢人吗?"
如果这话是个彪形大汉以震瓦之势大吼,所有人都会认真以对。
问题在于,话是从一头瘫在椅子里的猪嘴里说出来的。
况且,这只猪脖子上还架了两把剑,声音因为化功散的效用而微小低弱,以至于拿剑的两人压根儿不理会他。
"
他好像没有把官印交出来的意思耶广绵绵愉快地说道。
说时,他将剑往前推了一点,让剑尖陷人皮肤中,可惜县官的猪皮够厚,仅仅刺破一点皮,连血都没流出来。
"
东西的位置我通常是用猜的,对方长得越美猜得越准,他嘛"
雷聿瞄过猪县官的脸,立刻嫌恶地撇过头。
他的头脑仅记忆美丽佳男的面庞与资料,其余人等一概谢绝。
事情大致如下,绵绵和雷聿一直以为县官是有秘密怕被云史告发,方偷走云史的官印,以保官职。
结果县官说他对云史情有独锺,怕此地无事云史很快就会离开,才出此下策,以迫使云史留在此地:无法有进展没关系,能在夜里偷偷看他一眼即心满意足。
然而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管他是什么原因,纵使是听起来有一丁点儿可怜的感情因素,偷走的官印仍必须归还,如何发落再看云史怎么决定。
于是绵绵冷笑着道:"
你觉得把他开膛肚,他会不会招供?"
"
你可以试试看,我不介意。"
雷聿微笑。
两个人一唱一答,完全不管砧板上的猪介不介意。
生物都有求生的本能,被两把剑抵住脖子、看起来很像猪的生物毕竟是个人,世上所有物种里求生最成功的万物之灵。
为了好好活下去,县官在此时决定开口反击。
没法子,除了日以外他其余功能皆被化功散化掉了,不用口能用哪儿?
"
抱著人尚能踏地无声,轻功高强至此,就我所知焰武仅止聿皇一位。"
他朝著雷聿说道。
上次雷聿抱著绵绵逃命时他追了一小段距离,自知轻功差距太太没法追上后,十分爽快的放弃追逐。
"
你眼力好跟交出官印没有关系冖不想被折磨至死就快点交出来。"
雷聿冷然遭,他对长相抱歉的人向来没有耐性。
"
聿皇夺官印想必是要交到虎魅手上,想来虎魅已经在京里等著你了。"
县官故意说得暧昧。"
听说虎魅面具下是绝世美貌,看来聿皇不但有幸一饱眼福,可能连别种幸福也尝过了。"
身为江湖人,绵绵没听过虎魅的大名和传闻才怪,县官不提便罢,一提心头小小的火气完全被醋浇熄,发出一股浓浓酸味。
"
我对他一点兴"
提起虎魅,雷聿脸上写满无奈,可惜旁边浑身发酸的人完全没感觉到,在他说完前责问声已至--
"
你跟虎魅什么关系?"
答话的人却是努力挑拨离间的猪县官:"
谁不晓得聿皇是为了虎魅才加人三皇五帝,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何须多言?"